汪純可惜的砸砸嘴:“如果有酒就好了。”
“好久沒酒喝了。”費志揚也出聲。自從糧食不怎麼好找後大家也都忍著了;畢竟酒什麼的還是得先保證肚子能填飽後考慮的。
“從明天開始你們留一個人在基地陪陪黃阿姨吧;她一個人在家;肯定會亂想。”李大華邊吃邊說。
“唉;現在有了小陳夏;黃阿姨都不能出來了。”有了孩子;黃阿姨就必須呆家裡了;費聲揚不無遺憾的開口。
“對了;基地沒有專門種糧食的地方嗎”陳景銘在基地呆了一天;聽黃阿姨說了說基地的基本構造;卻沒聽到農業建設這一塊;不由的好奇起來。
“聽說高層不和;以前有主張先整出北面搞農業生產的;不過另一方不同意;主張先把喪屍趕遠點再說;反對的得勢點;所以這麼久了;直到上個月才加大了力度清理北面的地盤。”李大華把在基地聽到的小道訊息一一道來。
“那平時吃的白菜和蘿蔔從哪來的”
“農業不主抓不過也不是沒有;畢竟這麼多人哪;基地北門那有個種植地;不過只大批次的種大白菜和蘿蔔;這兩個成熟期短;產量高;而且兌換比例也不低;大家都省著點吃;還是勉強能夠維持基地需求的。”
陳景銘卻皺緊了眉頭:“這個省著點吃不能算維持;而且就這兩種也不行啊;營養跟不上。”
陳大華一笑:“這都什麼時候了;哪還講什麼營養啊;餓不死就算不錯了;我們這些出基地的還好些;偶爾能找到點好東西;打打牙祭什麼的;外圍那些等著基地養的才叫個慘字;這一過冬;還指不定得凍死多少人呢;以前偶爾還能吃頓乾飯;現在聽說天天都只有稀的。”
“看來基地也開始缺糧了。”陳景銘頓了一下:“那幹嘛不把外圍的人放出去好歹能找塊地自己種點東西填肚子。”雖然說是最外圍;也都是高樓大夏;想種東西也沒地兒種。
李大華聳聳肩:“那就是基地高層的事了;外圍人數也不在少數;至少也有好幾萬吧;萬一放出去被喪屍咬了還得分人力出來收拾;可能更麻煩。”
陳景銘聽了暗歎了口氣;老年人能存活下來的基本都是身體素質還算不錯的;而且對農業方面比較熟悉;如果把這些人利用起來;基地何愁糧食不夠吃
吃完午飯汪純三人也提了半缸油和兩條魚加一袋菜回去了;想想要上交一半;心就疼了起來了。
陳景銘幾人就在這地方暫住了起來;車在第三天李大華開回去歸還了;畢竟除了出了意外車開不回來的;其他原因超過三天不還車的話會一天一百斤糧食扣的;而夏冶那臺車卻因為地方太大;實在是不知道從哪找起;只得等她醒了再去找了。
陳景銘盤腿坐在炕上:“你這混蛋什麼時候醒啊!這都第五天了。”陳景銘手腳上的血口子已經結疤了;這得多虧了大家;基本上除了夏冶的事;其他的都被包了;加上凍傷藥也多;才好的這麼快。可這時間起越久陳景銘卻是越心焦;拉住夏冶的手捂住自己的臉:“你這笨蛋;幹嘛去冒險;我這不是遲早會好的嗎如果你醒不過來;我就弄死我自己。”感覺著夏冶無力的雙手;陳景銘終是抽泣出聲。
“李哥;要不要進去安慰安慰銘姐。”費志揚和李大華站在門口。李大華一瞪眼:“我們怎麼安慰除了小夏醒過來;誰也安慰不了她。”說完悶悶的點上了一根紙菸。前天找野菜竟然找到一小塊的菸葉地;這把他們幾個人樂壞了;除了費志揚;大家都是老煙槍了;當時趕緊就摘了開始曬;等不急的汪純更是用火先烤乾了幾片解饞了。
第六天;夏冶沒醒;李大華看著陳景銘暗紅的眼睛也是無可奈何;只得希望夏冶早點醒過來;黃阿姨好幾天沒看到夏冶;也是擔心得不得了;再不醒過來;有可能就放小陳夏在家給段棋子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