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當軍人不犀利,不鷹派,那還做個狗屁的軍人,還扛過ji巴的槍,回家擺地攤,晚上跳搖擺好了。所以易家三兄弟表面看文質彬彬的,說話客氣隨和,可是那骨子裡的鋒利無匹,比刀更令人畏懼。你要是惹上這種看起來一點都沒有脾氣的真男人,你只能怪自己無眼無珠,倒黴透頂。
“易德,抓住前面那傢伙。”易天笑起來,露出一口雪白整齊的牙齒。
“好咧!”易德答應一聲。兩個很有身份的人,竟然跟人比起了飆車技術。要是這一幕被他們的領導看見,必然被罰倒立;要是被他們的下屬幹部看見,必然驚愕不已。要是被他們的兵看見,肯定掌聲四起,大喊加油。
王平見後面兩部軍車突然加速,心中也是好強之心大起。反正路上很少有車,冷冷清清,跟前世的首堵完全是兩個世界。有的是空間隨便飆。
“那就來試一試!”王平挑釁的閃了兩下尾燈,就好像兩隻眨巴的眼睛,“不知道這些司機技術如何。看看他們的水平。”王平也跟易天易德一樣的心思,首先肯定了軍車裡面不會有領導,只會是戰士。要有領導在車上,軍車也肯定不敢飆起來,那車,必然開得四平八穩的!
敢在上京街頭飆車的軍車,一定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軍人戰士,熱血小子,這是王平的判斷!他腳小輕踩油門,單手掌握方向盤。另一隻手伸出車窗,調整一下後視鏡的角度。
“易天,那小子很囂張啊,竟然在加速中調整後視鏡。”易德的話裡有很明顯的受傷的感覺。
易天的臉sè也不好看了,譯碼。這根本不是調整後視鏡啊,這純粹就是調戲人啊!易天表面文靜,嘴唇也是薄薄的,其實最是心高氣傲,王平的先是眨尾燈,再是調整後視鏡。把他的逆鱗給扒拉疼起來了。他一踩油門,車子就嗖的shè了出去。要是易天的老婆卓涵看見了易天這樣好衝動,必然數落他三天三夜不成熟。
易德憤怒了:“ma那個巴子,讓那傢伙停車靠邊,接受檢查。”易家四個子女,天xìng好戰好勝,估計是易文山老爺子的基因遺傳。易德一踩油門,嗖的一聲,shè了上去。這一來,兩兄弟都把油門踩到了底,車子發出的聲音,如獵豹的嘶吼,在大街上飄揚。譯碼,這完全就是被罰倒立的前奏啊!
王平嘿嘿一笑:“譯碼肯定是兩個小戰士啊,熱血方剛銳氣逼人,想跟我飆車,今天不教訓你們兩個一下,幫助一下你們兩個的成長,你們不知道鍋兒是鐵煉成的!”
王平也是把油門踩到底,車子的錶盤指標嗖的就上去了,唰的到頂,指標微微的抖擺。這部紅旗的質量,動力,十分過硬。
連續過了三個街口兩個紅綠燈,易天易德還倚仗軍車硬闖了第一個紅綠燈,結果,前面紅旗車的屁股上如安裝了火箭,剛好飆過第二個紅綠燈的變節點,易天易德不敢再闖紅燈,離家不遠了,要是被老爸開車回來碰上,兩個人就真的要在大院裡練倒立了。易天易德眼睜睜看著紅旗車飆遠,最後還看見了尾燈再次閃了兩下,就好像在嘲笑兩隻菜鳥。
兩個鐵血漢子第一次回家憋了一口惡氣!
“我本來要趕上去叫那小子下車練倒立的!這該死的的紅燈!”易天低聲咒罵。易德沒有說話,臉sè很不好看,他也是一個心思,要追上那小子逼他下車訓斥的,結果,連人家尾燈都看不見了。
兩個人徐徐過了街口,緩緩前行,前面,就是自己家的四合院,白牆青瓦,古sè古香,一個有著規則大銅釘的木質大門進去,一圈兩層小樓圍合著一個天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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