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俞白的目光沒什麼溫度,可是卻鎖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上。
綿綿能察覺到他投過來的視線,心跳在驟然之間變得的很快,很快。
呼吸也不自覺變得急促起來。
兩人沉默著,誰也沒有說話。
倏地,梁嶼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只維持了幾秒的寂靜。
「靳俞白?你還好嗎?」
靳俞白身高比綿綿要高上許多,從梁嶼的角度看,壓根沒有看到綿綿,他以為小姑娘怕生,直接回去了,準備上前去扶哥們。
沒人應他。
梁嶼納悶地掰開門,抬腳進去的瞬間,看到靳俞白背對著他,手似乎撐在了玄關處,大概是在小憩。
燈在這一刻驟然滅掉,他只看到他修長冷白的脖頸微動了下,「我沒事,你回去吧。」
「真的?你自己悠著點,實在不行就叫剛才那小姑娘扶你一把,我明天還有手術要做,先回去了。」梁嶼大半夜本來就夠累,交代完畢直接關門走人。
空氣一下子又安靜下來。
卻又變得潮濕無比。
綿綿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小心翼翼地抬眸,對上靳俞白那雙漆黑的瞳孔,她看到他喉結上下滑動了下,吐出一句冷感的話來,「這次又想勾引誰?」
她心跳一滯,幾乎是脫口而出,「沒有要勾引誰。」
靳俞白眼尾漾著醉意,修長骨感的手指往上,發狠似地捏起她的下巴,語氣很冷,「我有潔癖,不睡別人睡過的。」
他話說的直白,那雙眼睛像是要看進她的內心最深處。
要她立刻坦白從寬。
又或是說,他從來都不信她。
甚至想要用這種方式,趕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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