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椅上的清冷男人手裡拎著件羽絨服外套,神情有些無奈。
那會陽光燦爛,綿綿整個人都沐浴在金光下,粉白的面板被光一照,整個人好似會發光一般,烏黑的眸子裡有著小姑娘專屬的甜甜軟軟的感覺。
靳俞白自己都不知道他看愣了那麼一下。
像什麼呢?
靳俞白突然間說不清那種感覺了,只覺得綿綿似溫柔的風,吹地他心底情緒萬千,又似隆冬裡誤入迷霧的小兔子。
乾淨。
惹人心疼。
偶爾逼急了還要惡狠狠地咬你一口。
偏偏她怎麼咬,你都生不了氣。
可是能怎麼辦呢。
靳俞白原本不太關注男女情愛那些,他的世界曾經灰濛濛一片,可如今因為綿綿的闖入,他竟也開始留意她在的一切。
他以前怎麼就不知道長夜的盡頭有著這麼一個五顏六色的小姑娘。
靳俞白就這麼走神了好一會兒,一直到綿綿站到他的面前,疑惑地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在想什麼?」
他這才倏然回過神來,唇角彎著,「在想這麼冷的天,有些小兔子要被凍感冒了。」
綿綿以為屋子裡藏了只受凍的小兔子,異常緊張,「哪呢?」
那句話也不知怎麼地戳中靳俞白的笑點,他原本寡冷的眼眯起來,高大的身板也彎下來,肩膀隨著他的動作一顫一顫的。
如果他肩上有雪,大概全都被他的笑抖下來了。
綿綿一邊想著,一邊沒由來地跟著靳俞白笑起來。
那天的西城零下十度,太陽卻很暖和,兩個同樣好看的人兒彎著腰,眼睛眯成一條溫柔的線,竟像是開了什麼開關似的,就那麼神經神經地對著彼此笑了好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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