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是不幸的。
見女兒訓張文,馬蓉那張並沒有因為歲月而留下痕跡的俏臉多了幾分笑意,若有所思的看著張文。
推門進來後的張文愣了愣後又走出去,並且將門關上,再敲了敲門,這貨想著你要我敲門,那我就敲給你看。
貝貝安也是被張文給弄得哭笑不得,張文的無禮換在平時她倒不會說什麼,但是現在媽媽在這裡,她也不知怎麼回事,不太想讓媽媽看到張文無禮的一面。
“小姐,你找我有什麼事?”
重新進去後,張文面無表情地問道,完全沒有往日嬉皮笑臉的模樣。
張文的模樣讓貝貝安很不習慣,幾次的欲言又止,暗想著難道張文這大色。狼生氣了?從未見他用這麼嚴肅的語氣跟她說話,她已經習慣了往日那個流。氓般張文,而不是現在這個冰冷的張文。
“張文,其實是我想找你。”
坐在沙發上的馬蓉笑說道。
張文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這些女人都不會老?想來這位馬蓉也有一定的年紀,可現在一看,就會發現馬蓉不像貝貝安媽媽,反倒是像貝貝安的姐姐,年紀雖大,風韻猶存啊,貝豐沒福了,身邊有如此嬌。妻卻無福享受,每天晚上只能乾瞪眼。
短短的幾十秒鐘時間裡,張文想了很多,甚至還有一個十分齷齪的問題,貝豐是個太監,那麼他是怎樣滿足馬蓉的?買假的來?幾十年來馬蓉又是怎樣渡邊的?
“阿米豆腐,罪過罪過。”
亂。七。八。糟的想法讓張文連連搖頭,不讓自己再胡思亂想下去,馬蓉是個值得敬重的女人,不能這樣對她。
“馬姐姐,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張文平靜自己的呼吸後開口問道。
“馬姐姐?”
張文的稱呼讓馬蓉有些目瞪口呆,老半天都反應不過來,一度以為自己聽錯,馬姐姐?張文竟會稱呼她為馬姐姐?
“張文,你喊我為馬姐姐。”
終於,馬蓉忍不住地問出來,看看是否是自己弄錯。
“有什麼不對嗎?像您這麼年輕漂亮的女人,我總不能稱你阿姨吧?更不能喊你伯母,所以我想來想去,還是覺得喊你姐姐最適合,不然我怕很多人都饒不了我。”
說起臉皮厚,估計沒幾人是張文的對手,他知道一點,對付女人,只要你臉皮夠厚,她們大多都會對你另眼相看。
貝貝安聽得直翻白眼,不得不承認,張文的臉皮實在是厚的讓人無語,這樣贊她媽媽,到底是有何居心?
馬蓉突然嬌笑起來,笑得花枝招展,好多年沒這麼開心過了,今天竟被一個小男生給贊得忍不住嬌笑起來。
馬蓉這一笑頓時引得某位傢伙雙眼瞪大,暗地裡已經不知吞了多少下口水,乖乖,誘。惑真大。
母。女花,張文也不知是怎麼回事,突蹦出這麼幾個字眼,直嚇得他一跳,他怎會變得如此邪惡?
幸好貝貝安不知他內心這些想法,不然她肯定會跟他拼命,母。女。花?嗯,罪過。
“張文,你倒是挺會說話的,難怪那麼會討女人歡心。”
說話時,馬蓉總是有意無意的看著自己的女兒貝貝安。
張文心跳加速,馬蓉是什麼意思?難道她想將她女兒許配給他?哦賣糕的,如果真是那樣就快點。
貝貝安又怎會看不到她媽媽看著她?只是這種事情她不好說出口,難道媽媽只是看看她都不行嗎?
“媽,你們聊,我出去開個會。”
說著貝貝安連招呼也不打就離開辦公室。
“馬姐姐,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張文不介意跟這麼一個美。豔女人呆在一起,反正他有的是時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