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厲南星與郭百川的武功;但那些都全沒有實戰經驗,甚至還有很多不順手,很陌生;畢竟沒有名師指點,自己揣摩的時間又尚短,哪及得上黑白無常那苦修了數十年的武功精練、純熟,所以他差不多隻能拼個兩敗俱傷,可是黑白無常兩個人加起來,他卻是死定了,他只有逃命一途。
林峰要殺誰呢?
林峰此時只全憑腳程,“天機神步”之功,他手中的繩索還未曾發揮作用,同時也根本沒用上全力。否則,早就把黑白無常給甩了,神偷門的保命絕學豈是如此不中用。
大約互相追趕了半盞茶的時間,林峰來到了一個岔衚衕口,有一條是一直前奔,另兩條是可以繞回去。
林峰衝入前奔的衚衕高聲地嘲弄黑白無常一句,倒轉身來,奔入左側的一條衚衕,這是迴轉最近的一衚衕,他的功力幾乎提至極限,手中的飛索也直捲回去,雖然那前面的鐵球被白無常給切斷了;但以林峰現在的功力,依然可以借上一把力,有時候是纏在屋簷之上,有時候是纏在樹枝之上,一抖便會自動解散,這一跑起來真是疾若驚鴻。
林峰聽到了黑白無常奔入了那條直道的聲音,心頭不由得暗笑,他絕對不是好惹的,他體內的魔血更不是好惹的,更不會遵行常規去辦事,所以在他擊穿別人牆之時,根本就沒有想到是對是錯,若是別的俠義之人,就不會想出這樣的方法來逃命,因為在他們的思想深處早就被禮法所侷限,而林峰體記憶體有魔血便絲毫不受限制,除了愛以外,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拘束他的思想和行為。
一陣急促而迅捷的腳步聲傳入林峰的耳內,林峰不由露出一抹狠厲的笑容,他要殺的人終於來了,他飛身蜷縮入一道屋簷之下,望著行過來的獵物,心頭湧起了一道可怕的殺意。
腳步有些亂,剎那間,轉過了一個轉彎;完全出現在林峰的眼下。
十六條人影,十六張硬弓,顯是因為奔行時間過長,又因失去了黑白無常與林峰的蹤影,而有些失去了平日的冷靜,使他們再也不能達到剛才伏擊林峰時的那種默契,以致腳步聲有些亂,其實;他們的腳步聲很小,很輕;在淒厲的北風中並不怎麼顯眼,但林峰卻完全可以捕捉這種微亂的節奏。
林峰如一隻待食的魔豹,那野性和狂性已經佔據了他的神經,但絕對不是衝動,而是冷靜得讓人心寒。
一個,兩個,三個…,十四個從林峰的眼下過去,林峰便發動了,快得便若鬼魅一下子落在第十五個和第十六個中間,那柄“柳眉兒‘發揮了最強霸的威力,這是林峰第一次用”柳眉兒“殺人,這是半月堂的刀法,也是他學得最為純熟的一種刀法,是郭百川所教,只不過,這個門派早已經絕滅於百年前,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種刀法的狠厲與殺傷力卻是絕對強霸的,而”柳眉兒“也更不是切菜的刀。
林峰不僅出了刀,而且,那根飛索也在同時飛了出去,就像是靈蛇的尾巴,卷在第十六位箭手的脖子上。這種突然的驚變;是誰也沒能預料到的,那兩名箭武功雖然不弱,甚至是好手,但又怎能夠敵得過一個高手的偷襲,所以他們只有死路一條。
最後一名箭手大驚,他想不到林峰不僅沒有被黑無常所殺,反而回頭來暗殺他,他來不及叫,不過卻迅速地抽出了一支箭,這些箭都是鐵製的,不僅可以射人而且還可以當兵器,他的反應不得不快,但快又如何?
“柳眉兒”根本就不受那支瘦瘦的鐵箭之阻,就像是切豆腐一般,切斷了鐵箭,又切斷了這名箭手的咽喉,他沒有機會發出任何慘叫;便去見“索命雙鬼”、牛頭馬面了。
第十五位箭手也很精,雖然心情很焦灼,林峰從屋頂下掠過的聲音,因故意斂聲,又加上風聲,所以沒聽見,可是那繩索還未到達之間,以林峰的戰鬥經驗,還不能使勁氣斂而不發,所以產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