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天真了,我豈會上你當,哈哈哈。”肖萬邪毫不理會莫死哭等人的怒吼,反而走得更疾。
“追—一‘莫死哭一聲暴喝,向肖萬邪的身後追去。
杜威扭過頭來望了望韓秀雲,只覺得好笑不已。
“這就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了。”皓月搖了搖頭苦笑道。
韓秀雲望著十幾名天妖教之人飛速離去,吸了口氣道:“我們走吧。”
“你想幹什麼?”權豹神色劇變怒吼道,同時眼中射出可怕而狠厲的厲芒。
“權長老,很對不起,這一切都是不可逆轉的形勢,你位尊名高,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出賣本門。”段長春冷冷地道。
權豹望了望身邊的幾名親信的脖子上的刀,恢復了平靜,淡淡地道:“段長春,你有何證據,背叛本門的恐怕是你。”
權豹臉色變得有些蒼白地望著從大門走進來的數人,心底升起一股很濃的寒意。
“很抱歉,權長老,我給你看一樣東西。”潘古閣很優雅地解開手中的包袱道。
“你沒有去汨羅?”權豹有一種受騙的憤怒。
“我沒去!”潘古閣解開最後一層布,冷冷地應道,目光比冰還寒地盯著權豹,看得他脊柱都有些寒意。
“穆天玄!”權豹驚恐地呼道。
“不錯,正是他。”潘古閣望了望布包解開後那栩栩如生的腦袋毫無感情地道。
權豹竟沒來由地感到一陣虛弱蒼老,有些軟弱地道:“是你殺死了他?”
“不是,是風破天,對於叛徒,人人得而誅之。”潘古閣聲音仍很冷漠地道。
“你不是派他們去查詢藏寶圖嗎?”權豹有些不解地問道。
“對,但只是一個沒有必要的做法,江湖中想得藏寶圖的人不知有多,少我們去只不過會使江湖更亂一些,讓一些人更暗自得意,也因此查詢寶藏只不過是一個幌子。”潘古閣毫不隱瞞地道。
“你是找藉口想把我們這些人一個個除去,何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權豹怒吼道。
潘古閣毫不生氣地掃了眾人一眼,踱了幾步,冷冷地道:“除權豹之外,其他的叛徒都殺無赦。”
“潘古閣你太絕了吧。”權豹額上滲出汗水,吼道。
段長春向那幾名屬下打了個眼色,在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之時,幾顆人頭已滾落下來,鮮血如泉般在噴了出來,灑得滿室都是。
“潘古閣,你好狠!”權豹目中快要吐出火來吼道,只是身上的穴道被段長春所制,根本不能任何動作。
“哼,比起你來還差了一些,我潘古閣絕不會濫殺一個人,我本不想殺你們,但是你們所做也大絕了。”
潘古閣轉過身盯著權豹,目光斜了段長春一眼,又道:“段舵主迅速去準備應戰,叫他們有去無回。”
權豹面色立刻變成死灰般的顏色。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殺穆天玄嗎?”潘古閣悠閒地道。
權豹冷冷地望著潘古閣並不開口。
潘古閣並不在意他的態度,冷冷地道:“因為刁長老是死在他的手中,當初刁長老並未被天妖教之人所殺,而是受了傷,卻被穆天玄這奸賊所害,刁長老是死在他的懷中,而致命的卻是掌傷,那一刻我便懷疑刁長老非天妖教所害,而風舵主已檢視了一下當時的環境,費超然是用劍,而奶孃也是用劍,那種掌力根本就不是他們所發,因為這掌力直接擊斷刁長老的脊椎神經,從而使他體內的毒傷阻斷了血液的供送,才會在剎那間死去,而這種死法,說明刁長老根本不可能跑得那麼遠才倒在穆天言的懷中,只有一個可能,兇手是穆天玄,事實上也是如此,這次派風航主與他隨行,而穆天玄也想害死他、可惜風舵主早有防備,而又是最為小心謹慎之極,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