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嵐清對趙三河的偽軍不太信任,亦或者說不太放心。
這群人大多沒見過硬場面,跟鬼子正兒八經的步兵大隊對抗,到底能不能行。
反正趙三河跟劉濤是拍著胸脯子,讓張嵐清放心,不就一群小鬼子?手到擒來。
大阪師團的兵力輪番到達火車站,隨後被賈善禮送出境,第一批貨物在車馬、人力的運輸下,拉成長龍,直奔東部。
車隊緊隨著鬼子的最後一個步兵隊伍,騎兵聯隊則騎馬先行,悠哉悠哉的追上了師團部。
大阪師團幾乎實現了摩托化,機動能力非常不錯。
相較於歐洲戰場差一個檔次,可在華夏戰場,這些裝備足夠令人眼饞了。
隊伍的行軍速度很快,一天可順利的行軍五十公里。師團長有意壓著節奏,每天行進三十公里就夠了。
他們是去徵召作戰,在路上磨蹭的時間越久,到戰場的時間越晚。
這個道理,從大阪師團的軍官到士兵全都清楚。
最後一波士兵離開信陽後,城內的熱鬧立馬迴歸到了從前。
甚至還有人懷念大阪師團,他們在的時候,市場才算熱鬧。
鬼子的運輸隊忙壞了,卡車、火車連續運輸,將重武器拉到了車站,略微的停頓後,準備繼續前行。
賈善照例安排酒肉,但今天的酒水與往常不同,喝著醇香,後勁非常大。
有點像三碗不過崗的那種,自釀的酒,有力氣。
喝的時候非常過癮,喝完之後,小鬼子只覺得頭昏腦脹的。
變成了喝車不開酒的狀態。
至於鬼子的據點,那也是好酒好菜招呼著,以木山小姐結婚百天為紀念日,趙三河親自請所有鬼子吃飯。
“吆西,趙桑,大大滴好。”
鬼子豎起大拇指,紛紛喊著誇讚言語。
趙三河臉笑心不笑,
“喝吧,吃吧,喝死你們。”
傍晚時分,鬼子吃的很爽,喝的更爽,而偽軍則悄悄的動身了。
混在據點內的人裝醉,躺在一邊等著,聽到了冬天的鳥叫聲。
這算是動手的訊號,剛剛還在裝醉的人,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看鬼子也雜七亂八的趴在桌子上,手裡握著的匕首對著他們的脖子,狠狠地刺下。
“嗚,嗚嗚嗚!”
鬼子不斷的抽搐,像過年殺豬一樣,抽搐幾下後,立馬失去了力氣。
鮮血在地上流淌,其餘的幾個兄弟,則端著吃的,給放哨的鬼子送去。
剛到身邊,對方接托盤的時候,從托盤下邊摸出來利器,對著鬼子的脖頸刺了上去。
小鬼子瞪著眼睛,托盤甩了一地。
整個人被按著,虛弱的躺了下去。
“別怕,別怕,有點疼,一會就好了。”
偽軍好好的安撫他,送他上路。
城內,趙三河帶著劉濤,親自慰問憲兵隊的中隊長們。
倆人喝水,對方喝酒。
老祖宗製作的酒壺,輕輕一轉就是水,再緩緩一轉就是酒。
用點小玩意兒,輕而易舉的拿捏。
都是皮毛。
“接下來咋辦?”
趙三河顯然沒有起義的經驗,還得讓劉濤帶著。
“咋辦?你說咋辦,捅死他們。捅他就完了。”
酩酊大醉的鬼子中隊長,被一刀抹了脖子,依舊是熟悉的話語。
“沒事,深呼吸,有點痛很正常,一會就不痛了。”
劉濤的手法流暢,捂一會,趁著鬼子沒動靜,又瞬間幹翻了另外一個。
並未鬧出動靜來,推開門,招呼偽軍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