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沉:“你是什麼時候找到我被禁在冷宮的?”
她本來還想在跑過去的時候一把揪住他的衣襟的,但鑑於他一腳能踢死人的武功,還是放棄了。
“咳咳……咳……”安一川剛喝進嘴裡的茶瞬間哽在了喉嚨裡,嗆的他咳了好一會。
“怎麼?被我說中了?那個人是不是你?”夏景瀾陰笑一聲。
“你能不能不這麼一驚一乍的?”順過氣的安一川沒好氣的道,但顯然有些底氣不足:“什麼那個人是不是我?我去的時候你那不是剛好出來嗎?”
“是嗎?”夏景瀾狐疑的道,那會是誰呢?按說那也算是救她,可要救她為什麼又不救的徹底點呢?
“當然,”安一川又恢復了雲淡風輕的摸樣,看來現在還不能告訴她,不然不知道她會鬧出什麼事了呢,雖然他不屑於撒謊這種事:“怎麼,在那之前……發生了什麼事嗎?”
江湖上混的就是不一樣,睜眼說瞎話的功力已經爐火純青了,估計再修煉修煉就可以羽化登仙了。
“沒……沒什麼,就是好像看到個人,也是穿著白衣服。”這種事當然不能隨便告訴人。
“唔……”這一聲唔可謂意味深長啊,安某人的臉皮果然夠厚:“穿白衣服的人怎麼了?”
“他……”夏景瀾支支吾吾,剛想找個藉口回答,又及時住了嘴,我有什麼義務要回答他啊,隨即改了口:“關你屁事!”
安一川攤攤手,一副你愛說不說的樣子。
夏景瀾哼了一聲,又坐回了窗臺上,眯眼,對著月亮惡狠狠的道:“我一定要找到他,然後把他閹了做太監,不,這樣太便宜他了,我要他完好無損的,而且每天都要觀看美女跳脫·衣舞,卻是隻能看不能碰,讓他受盡欲·火焚身的折磨,直到他死……哈哈……”
“咳咳……”某人又開始咳了,幸好沒有告訴她,雖然清楚她不能把自己怎麼樣,但她古怪多變,誰知道她又會想出什麼鬼主意整他,每天提心吊膽的多累啊。
安一川啊,你果然英明!
“時間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估計明天下午我們就可以到越州城了。”安某人放下茶杯,道貌岸然的說了一句,就灰溜溜的走了。
夏景瀾只顧著生悶氣了,完全忽略了那隻的反常。
第二天,趕了一天的路,終於在傍晚時到了越州城。
夏景瀾掀開馬車的窗簾,大街上熙熙攘攘,依舊那麼繁華,只不過上一次來的時候她懵懂無知,現在經歷了這麼多,變得世故是在所難免的。
她看了一眼騎馬走在一旁的安一川,只覺得不可思議,這真的是那個傳聞中高不可攀的武林傳奇?她從沒想過自己這種小人物可以走在他的身旁。
其實自己混的也不錯嘛。脫離了皇宮,經歷了一次死亡,就當現在是欲·火重生了好了,一切可以重新開始嗎?
“怎麼了?”感受到她的目光,安一川回過頭問了一句,表情恢復了以往的淡漠。
“沒什麼。”夏景瀾放下了簾子,這人可真多變。
馬車又顛簸了一會,停了下來。
“到了。”外面再次傳來那冷漠的聲音。
夏景瀾跳下馬車,抬頭望著硃紅大門上的牌匾,噗嗤笑了出來,想她第一次見到這幾個字時還以為這是一家妓·院呢。
驚鳳樓。
按說一個江湖門派的名字應該取的很豪爽才是,這名字怎麼念怎麼覺得婉約啊!
安一川瞪了她一眼就轉身走進去了,看她那賊賊的摸樣就知道她準沒想好事。
夏景瀾瞅了瞅門旁站著的兩個黑衣勁裝打扮的人,打了個寒顫,趕緊追上了安一川。
走進去才知道這驚鳳樓和外面看到的又是兩樣,在外面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