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來定。”
單從這一點便可以看出來袁家對唐念念的縱容,為了讓她合心意,這莊子為專門準備,連名字都讓她自己來定。
唐念念聽了,回頭看向司陵孤鴻,只見司陵孤鴻手袖一揮,那牌匾上便顯現出‘驚鴻’兩字。
從雪鳶山莊之後,兩人的住處就一直是這個名字,既然決定在這裡住下,不用任何言語的討論,司陵孤鴻就能明白唐念念看來那一眼的意思。
驚鴻兩字,在青檀色的牌匾上,漆黑近紅,一眼或許不會察覺,只是當人真的注意到的時候,便發現那兩字有種特別的奧妙,讓人心魄不由沉溺進去,沉入無底深淵。
袁濟民和袁世恆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裡的驚訝,然後不動聲色的看了司陵孤鴻一眼,眼中的驚疑更濃。只是兩個字便能寫出這樣的造詣,這男子的心境修為只怕也不低。
袁濟民向後看去,發現後面跟來的袁家子弟多數都看著那兩個字一臉的呆滯,當即便知道他們被迷惑進去。手袖一揮,讓這些跟來的袁家弟子恢復神智,然後讓他們各自離去。
袁浮陽所在的這些袁家三房東脈的子弟雖然還想留下繼續觀看,不過袁濟民都已經發話了,他們也不敢違背。在袁浮陽的帶頭下,這些人躬身應聲,然後默默的離開。
“進去吧?”袁濟民微笑對唐念念兩人問道。從他們這些人到來,這處莊子便歸他們所有,本來以袁濟民等人的身份自然不用向小輩這樣的詢問,不過眼前的小輩實在過於特殊,以實力來說只怕他都不是他們的對手,這樣的詢問也是對這些人的尊重和看重。
唐念念點頭,由司陵孤鴻抱著她先行一步,然後眾人都進入驚鴻閣內。
莊子內並沒有其他人的存在,袁濟民說道:“我聽聞你們不喜外人伺候,修仙之人也少有俗事加身,這就沒有讓人入這莊子。如今你們來了,莊子裡的一切也由你們自己做打算,若是想要侍女下人伺候,只需說一聲即可,袁家的一些旁系子弟只怕恨不得進來,呵呵。”
袁濟民的一番話語下來,每一句都像是與同輩人的對話,帶著尊重和商量的意思,還有一些慈愛。這樣的說話方式也的確讓人舒服。讓後方隨行的朱禪暗暗佩服,不愧是活了這麼多年的老傢伙,這份平和圓滑的本市非一般人能做到。
唐念念搖頭,“不用。”
她和司陵孤鴻的確不需要旁人伺候,或者該說兩者都不喜歡旁人的接近,倒目前為止也只有殊藍和朱妙瀧等人可以碰觸兩者的東西,做一些替換錦被,端茶送水的簡單事情。不過很顯然,隨著時間的過去,連這些簡單的事情,殊藍能做的次數也越來越少了,一切都由司陵孤鴻親自動手。
得到了唐念念的答案,袁濟民自然不會去強求。
一會的功夫,殊藍自覺擔起打理莊子的事務,將莊子四處收入眼中後,便親自領朱禪、沈九、劉寶、魯深、司陵歸雁,還有那名尚不知道名字的瘦弱少女和十尺大漢到各個的廂房住下,另外這次隨唐念念與司陵孤鴻前來的人有戰家的兩兄弟,葉氏姐妹還有木靈兒與雪津。
戰家兩兄弟,葉氏姐妹和木靈兒的住處她也選定好,至於雪津?早在黑龍被司陵孤鴻收下,這人就再次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他會住在哪裡,睡在哪裡她也不清楚,不過這麼多年都這樣過來了,想來他自己一定已經有準備了吧。
這些事情在殊藍的佈置下顯得井井有條,在驚鴻閣的大廳內,只留下司陵孤鴻、唐念念、乖寶、綠綠與袁濟民、袁世恆、袁續生幾人共坐在一張桌子上。
袁濟民目光閃爍,顯然用靈識將殊藍這些人做的事情都收入眼底,朝對面的一家三口讚歎笑道:“比起仙源的人,凡世中人實際更為心靈手巧,善理責務,這仙源的人啊,都將心神沉溺到修煉去了,多是隻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