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說話開始,空氣中就飄起了薄薄的緋紅色霧氣,幾隻小如芝麻的蟲子在緋紅色的武飄霧中飛動著,這些緋紅色的雲霧盤繞在二十四名袁家弟子身上,芝麻大小的蟲子也粘到了他們的身上,不知道在做些什麼。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這是什麼,這什麼鬼東西!?”第一個恐懼叫出聲的人是那個第一個出聲的嬌小女子,她面頰慢慢的腐爛,身軀被衣裳遮掩,讓人無法用肉眼看見發生了什麼,不過從那凹凸不平的起伏來看,她的身體受到的傷害也一定不簡單。
女子面頰的腐爛並不噁心,只是不斷的在腐爛恢復中回來反覆著,每一次的反覆,她的眼睛就瞪得越大,裡面閃動的痛苦和求死的欲(禁)望越強。只是無論她怎麼樣的掙扎,她就是沒有辦法昏迷過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變化,一遍又一遍的感受著強烈的劇痛。
女子的遭遇並不是最可怕的,另外的二十三人各有的痛苦,其中一名男子的肉身已經被化成了灰燼,留下一道模糊不清的殘魂被禁錮在半空,在他的魂魄的眉心還處還有一顆金丹在旋轉著。這名男子的魂魄不斷的痙攣,從那模糊的面上可以看見他扭曲得幾乎猙獰的神情。
這一幕幕折磨人至深的畫面,哪怕是袁勤然等人看得也不禁的心寒。不過他們的心寒,更多的不是因為眼前畫面的殘忍,卻是源之於唐念念。他們看的來,能夠讓唐念念做出這樣一番事情,可見唐念念是真的生氣了。
袁濟民和袁世恆、袁續生三人記得唐念念當初說過的話,真正惹了她生氣的人,她不會殺了他們,只會折磨人。
這次他們送算見識了一番唐念念折磨人的景象,這也讓他們知道,當初司陵孤鴻和唐念念對待袁易仁真的是手下留情了。
前方,殊藍搬出一面椅子,放置在司陵孤鴻的身後,在椅子上鋪上了綢布,然後冷眼看著一切,似乎對眼前的畫面沒有絲毫的感受。
葉氏姐妹一樣沒有任何的可憐或者害怕的神色,冷漠的面色和沒有多少波動的眸子,讓人知道這份沉靜並不是裝出來的。
“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嗚嗚……”一人痛苦的連話語都咬字不清了,七竅都流淌著鮮血,雙眼的淚水混合著血水滑過面龐,狼狽的求饒,“不是我報的信,不是……不是我報信的,是他們……是他們,放過我,我不敢了……不敢了!”
這人求饒,其他人也艱難吐出話語求饒起來,甚至更多的卻是隻求一死了。
他們後悔了,他們不該招惹這兩人,不該認為慕容家族是天機第一道修家族就萬事無憂。他們給慕容家族做事,雖然能夠得到很好的獎賞報酬,可是當他們暴露遭遇到生命危險的話,慕容家族根本就不會為了他們這人出面,只會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的死。
唐念念和司陵孤鴻兩人初來仙源,在袁家的時候除了在傳承祖屋的時候發生了一點的事情,就再也沒有做出任何別的什麼特殊的事情,所以很多人都存著僥倖的心理。他們這些隱藏在袁家的奸細,在袁家已經安穩的呆了許多的歲月,一直都沒有被發現。他們也自信著不會發現,可是當事實擺在眼前的時候,他們想要後悔也晚了。
這些人的求饒並沒有惹來唐念念的心軟。她並不需要知道這次的事情是這些人裡面誰告的秘,在她的眼裡這些人一樣——都是慕容家族那邊的人。
從她剛來袁家的時候,早就發現袁家的這些人。他們的身上都帶著一股其他弟子沒有的特殊氣息,這股氣息非常的隱蔽,並不會對魂魄和血肉產生任何的影響,有點類似於她煉製的魂練傀儡用的一種藥物。這種藥物不會對他們的神智產生影響,也不會讓他們被人完全控制,更像是一種隱蔽的毒藥,只要這些人有些異動的話,給他們下了這種毒藥的人都可以輕易要了他們的性命。
一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