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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法則,我從來不去埋怨,這就是所謂的幹一行愛一行嘛。

開始的時候,我跟隨一些同樣被社會遺忘的邊緣人一起過著半組織半獨立的鬆散生活。後來,我發現自己的技術已經達到了一定的水平,完全可以自立門戶了,於是我漸漸地隱沒在了光明的背面。

我常常可以走進一間房子,聽著,看著那些房主人瘋狂地表現著自己的本性。別如那些白天衣冠楚楚的官僚們,到了晚上,他們有著各種各樣奇特愛好。當然,這都屬於個人隱私,跟我現在做的這件事關係不大。我本身就不太喜歡講別人的八卦,我也極其厭惡那些喜歡八卦的人。

說回來,這畢竟不是一個值得尊敬的職業,從小我就知道。但是我一直堅持自己要做一個有素質有涵養有頭腦的賊,原則的堅持是首當其衝的工作要領,同時我也遵守這個行業中的職業道德。

我原則是什麼,有點模糊,但又很明確。拿自己認為該拿,放下應該放下的。這個原則我一直在努力地保持著,不做違背自己原則的事,這可能說得有些光冕堂皇了點,但我確實是那麼希望的,也在朝著理想在奮鬥。

所以常年來,我一直都企圖利用我的才能去幹一些我認為是正確的事情。只是機會就像傳說中UFO,難得一見!畢竟真正意義上的惡劣分子只是社會中的極少數,能碰到的機率少之又少。但就在我對了無生趣的生活抱怨著不公時,我終於看到了一絲光明。

幾個月前,我為了下半年的生計不得不悄悄地走進了一間屋子。環境不錯,房子很大。起初,想法是單純的。這次我無可厚非是財而來,別的跟我無關。但我離開的時候卻什麼也沒有拿,甚至一個鼓鼓囊囊的錢包就擱在床頭邊上,我連碰都沒有碰。連我自己都覺得很驚訝,從我單飛過後,我沒有一次失過手。

原來,屋子的主人是個極度變態的偷窺狂,他臥室裡的那臺高畫質電視上演著幾臺好戲,正巧那天被我看到了。

坦白的說,偷窺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本身這個行為的性質就不是很準確。說是犯罪,只要沒被人發現,誰會知道。只要你不被發現那就不算罪,不過只是看看女人洗澡,或者某個年輕人*,這樣確實很有趣,就當是看某個惡搞的娛樂頻道一樣。

我承認當時被打動了,沒有哪個人沒有好奇心,哪怕是一丁點。我也喜歡偷偷地看女人洗澡,或者某個大學生*,只是看看而已。我的偷窺需要跟這個房主有著不一樣的本質。我只是個徹徹底底的觀眾,看過之後上趟廁所可能就忘掉了。然而他卻身兼數職,策劃,編劇,導演,還有演員!那些畫面是他有意識地刻畫出來的,並非純粹的自然。他知道樓下發生了什麼,卻不動聲色地加入其中。

一個驚人的發現讓我沒心思工作了,隨後便心懷叵測地離開了那兒,但那僅僅是暫時的離別而已。從那一刻起,我已經開始了我的劇本,不過這個劇本遠沒有那房東的複雜,只是一個簡單的,有點趣味的小作品。

在發現那個房子的第二個星期,我在它的對面租了一間房子。那間房子的視窗徑直對著那個不遠出的另一個視窗。起初,我以為用望遠鏡就足夠窺視那個非同尋常的地方,事實上我錯了。我需要更精良的技術。

於是我再次去到那個房間,並花了一點點時間在那個屋子做了些手腳,至於那個主人,他喝下了自己頭天留下的隔夜果汁,而我只是沒有經過他的允許在裡面加了些料,統稱可以叫做高效安定。這樣做起事情來可以讓我更加的放鬆,神不知鬼不覺地潛伏在他的房間裡,就像是一個幽靈一樣。而他不過只當自己睡了個午覺,一切都沒有改變。

我安裝的是比那傢伙要先進好幾倍的針孔攝影器,無論是隱藏的效果和畫面的質感,都要比他的先進許多,而且我特意挑的是那種擁有高倍率變焦功能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