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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蘭甜兒被帶到酒宴會廳,所有人,男人女人都目光如炬地看著她,確切的說是看著商丘澤身邊的女人。女人身上貼著屬於誰的標籤才是最重要的。

商丘澤遊刃有餘地應酬於身邊的人,溫雅帶笑,紳士有度。觥籌交錯的現場蘭甜兒恨不得會施魔法讓自己立刻消失,根本無心於此。可能真正讓她留心到的也不是沒有。就是和商丘澤最後相談的某銀行行長,因為好像在哪聽過。

蘭甜兒氣呼呼地去洗手間,人還未到就被商丘澤拽離酒宴會廳,下停車場。蘭甜兒就不願上車了。商丘澤只是靠著車點燃煙,似乎也不急著走的姿態。

“商總,能告訴我這是演哪一齣麼?”

“哪裡有演的成分?”他問。

蘭甜兒張著嘴,好半天才合上。商丘澤抽著煙,斜視她被氣到說不出話的樣子,眸光輕閃,吐煙,開腔:“那就當是友情出演幫我個忙。別忘了,這是你欠我的。”

他指明上次她吃了飯卻耽誤了其重要行程。

“那你好歹給點心理準備啊?幸虧沒記者,否則我不得成娛樂報紙頭條上的女主了?”蘭甜兒怨。深覺牽扯到商丘澤註定人生不平靜。

話剛說完,很細微的咔嚓聲入了耳,更別提商丘澤的敏銳了。躲在某根柱子身後的男人無所遁形,忌憚地看著商丘澤伸出的手。

見他縮著不動,商丘澤的臉色溫度驟降。蘭甜兒親眼目睹他只是用銳利的眼神便讓那人掏出手機,當著面毀了那些拍下的照片。不僅如此,商丘澤還看了他的記者證。警告下次要拍必須得到他的同意。記者忙不迭地點頭。

商丘澤不僅上商業報,也上娛樂報,處身這行的都知道,報紙上怎麼談論怎麼上他的照片他都無所謂。記者不明白這次為何與往不同,卻也不敢違逆。

“不要緊了麼?”蘭甜兒想著那記者會不會留一手。

“他不敢。”商丘澤扔了菸蒂用力地碾滅,去開車。

蘭甜兒心想,這不是惡勢力是什麼?

報紙上沒被刊登著,倒被勝過無冕之王的某女人撞見,跟在後面追問幾條街了。蘭甜兒都要瘋了,無非是那幾個問題。

你昨晚和商丘澤這精品男出去怎麼嗨皮了?

你和芮諾分手是不是因為商丘澤?

你在和商丘澤交往麼?我怎麼就沒看出來還認為你們之間真的很單純?

阿素居然還想跟著她坐電梯去營銷部。電梯門開了,蘭甜兒手指摁著按鍵不進,攔在門口說:“還要繼續跟下去問?”

“是的。這簡直太刺激了,你真的和商丘澤好上了。”阿素兩眼發光。

“請注意你的修辭。我再重申一遍,我和商丘澤沒有任何關係,有的也是客戶中的一個,更不准你在同事間宣揚。聽懂了麼?”

“看著不像啊?”阿素不滿意。

“說著更離譜!”說完,蘭甜兒手指一鬆,人閃進電梯,頭越加痛了。

芮諾一下飛機就被迎上來的接機人駕著上了車,一路馳往他父親豪華的莊園。風塵僕僕地趕回去卻聽不到一句被叫回去的有用理由。芮諾轉身就走,被早作準備的家傭圍住。坐在沙發上的中年男人臉色嚴厲地看著自己不羈的兒子,決計不再放任他。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1 章

而放任不代表無視。芮諾在外身邊有什麼人做為父親沒有不知道的,也是監視他最密切的,包括那個叫蘭甜兒的平民女。一向的觀點是,男人哪有不沾腥的,卻也得適可而止。

芮諾不是那種聽話的人,更別說對他像放養只狼似的扔在社會的炎涼森林中。當他適應了無拘無束的生活卻要將他關進籠子裡,怎麼能夠的?

芮諾再一次翻窗而逃,又被家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