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
“那邊有人!”順著薛琪右手所指向的那個方向望去,只見月色下竟然隱約看得到一個人影,那人已經舉起槍了,
“啊啊啊!”張馨終於感覺到了恐懼,忙將頭骨拋向了空中,然後猛地撲到在了地上。
砰。又是一聲槍聲響起。
咕嚕咕嚕。頭骨又落到了地上。
咔咔咔。她們頭頂突然亮起了燈來了。
十分刺眼,當張馨睜開眼的時候發現一個人已經站在自己眼前了。
“你是?”她看到那人手中正拿著那頭骨不斷把玩著,身上完全是一副牛仔的裝扮,腰間別著一支長管左輪手槍。
“你不知道我是誰?”說著那人將手中的頭骨丟了下來,恰好落在了張馨的面前。
張馨撿起一看——靠,上面竟然只有一個孔!可是她明明記得槍響了六聲,難道?想著,她又仔細地觀察起了那個塑膠頭骨來——雖然孔只有一個,那彈孔的周圍卻同樣有摩擦,尤其明顯的出現了一塊極小的缺口,那很可能就是子彈擦過的時候帶走的。
“哎,看來我的槍法又下降了。”那人大嘆了一聲,抬頭的時候卻發現那頭骨已經飛在了空中,雖然張馨只是胡亂扔得,卻恰好落到了他頭頂。
“你做什麼你?”那人朝她望去的時候,她已經趴在地上像只狗一樣地尋找著了。
突然,張馨的動作仿若被定格了一般,身體變得僵硬起來——地上的槍眼只有四個,而尋找她看到的卻是一個比較大的槍眼,裡面有著三顆已經變形了的子彈,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那正是這個男人第二次射擊所造成,連續三次點射,射到了同一個點上,而且用的只是一把看起來十分普通的長管左輪手槍而已。
“剛剛……那三發子彈是不是……射到了……一起?”張馨抬頭望著薛琪問到。
只見薛琪重重地點了點頭,一臉的不可思議地望著張馨。
張馨這才知道為何薛琪剛剛那般吃驚了!並不只是因為剛剛被槍擊了,還因為三顆子彈可以連續射進一個洞,更讓人奇怪的是,六顆子彈都射進了頭骨的同一個洞,幾乎沒有任何偏差。
“你……是?”張馨長大著嘴巴緩緩站了起來。
那人腳上穿著的看樣子是真皮的長筒靴,加上那黑色的牛仔褲以及那同樣黑色的短馬甲,再加上那還是黑色的帽子,外加依舊黑色的兩隻皮手套,只差嘴上叼著的那支雪茄不是黑色的了。
“不會說你的左輪手槍也是黑色的吧?”張馨不可思議地望著那果然還是黑色的的槍套,滿臉黑線。
“嘿嘿,你怎麼知道。”說著那人狠狠地吸了一口煙,然後輕輕地將自己的槍套給開啟把槍拿了出來——果然,連那槍都是漆黑的,發散著金屬寒光。
那人看了看竟然將槍朝張馨扔了過來,張馨手才一接觸到那槍便已經感受到了其中的不對,她根本就無法抬起自己的手,那槍在她手中停留了不一會兒之後終於還是又掉落了下去。
“喲喲喲,我的小寶貝,讓你受罪了。”沒想到那人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仰躺在了她身前,然後一伸手便將那槍給接住了,緊接著舉起了自己的右手,然後將自己的帽子向後扔了出去,身子倏地騰空而起,來了幾個後空翻之後突然又安靜地站在了那裡,吸了一口煙,馬上便以幾乎讓張馨她們看不清的速度又在槍裡面裝上了六顆子彈。
砰砰砰砰砰砰。六槍連射,幾乎沒有任何的停頓,就在他吹著那槍產生的白煙的時候,帽子才落到了他的頭上,分毫不差,就像是特意戴上去的一樣。
嗖嗖嗖。手槍在他的右手飛快地轉了幾十個圈之後,又飛快地別到了她他的腰間。
他又吐出了一個菸圈,此時張馨和薛琪兩人早已看的入迷了,那即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