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密集的槍聲隱隱傳來,兩名光頭漢子跨前一步,將松井洋子護在身後,其餘幾名隨從槍口齊抬,獰然對準底層入口處。
“這次我輸得很慘,但有一點很好奇,胡恩先生,您就連自己的女兒,也可以拿出來做賭注嗎?”松井洋子迅速恢復了鎮定。
“你是說那姑娘?上帝!你是豬嗎?她只不過是一個女招待而已,我剛泡上不久。發現你們跟蹤後,我和老闆商量了一下,他就想出了這麼一個怪主意。說起來,為了讓那女孩演好這出戏,我不知道用了多少冤枉錢,真是他媽的活見鬼!”胡恩扯出衣領邊一支極小物體,大笑道:“大人物涉嫌綁架,居然還脅迫他人謀殺政要。這卷玩意兒出現在你的屍體上,那個狗屁總統一定臉色發白!”
巴赤獰笑著望向幾名執槍漢子,傲然道:“放下槍,就不用死。”
幾個隨從面面相覷,俱是不由自主地退後兩步,握住槍身的指節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上層的槍聲已漸變零星,似乎正在宣告著一場殺戮的結束。
“他媽的,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巴赤臉色沉下,正要舉步時,底層進口處黑潮湧動,大批的猛虎隊員已是執械衝進,正面襲來的彈雨似乎對他們毫無作用。幾桿火器短促的咆哮聲中,已是將那幾名隨從打成了篩子。
“別打到我!你們這幫見血就興奮的瘋子!”胡恩將整個身體藏到巴赤小山般的軀幹後,罵罵咧咧道。
趙若蘭自猛虎漢子們的人牆後走入圈子,望著兩名光頭漢子笑盈盈地道:“兩位是鐵門的人?”
兩個漢子驚疑不定地對視一眼,其中一人沉聲道:“請恕我們眼拙,姑娘是?”
趙若蘭微笑不語,小小手掌揮動間,將近半尺長的赤芒熾然大放,熱浪獵獵噴湧,周遭眾人俱是呼吸一窒。
“火焰刀?你是趙家的人?!”那漢子面色大變。
趙若蘭微微頷首:“不錯,這家公司的主人,與趙家有些淵源,還望兩位叔伯能就此罷手。”
先前那漢子冷笑道:“鐵門與趙家本就是世仇,小姑娘,你們人多勢眾,說不得,今天我兄弟倆要背上以大欺小的罵名了。”
趙若蘭俏顏微冷:“既然如此……”
“不用人多,我來陪你們玩。”巴赤似是不耐,大步行上站在趙若蘭身前,扭頭笑道:“女孩兒家不要老是打架,我哥他不喜歡。”
趙若蘭大羞,雙頰頓時紅雲飛起,輕跺了跺腳,走到一旁俏然站立。
胡恩從口袋裡摸了半天,好不容易掏出把玩具般的小槍,指著松井洋子得意洋洋道:“站一邊去!老實點,不然就幹掉你!”
旁邊的幾個猛虎隊員暗自咬牙,只恨不得能把這個丟臉的傢伙暴打一頓出氣。
兩個光頭漢子剛欲退下一人,卻被巴赤招手叫住:“別走,一起來,這樣比較好玩。”
趙若蘭秀眉微蹙,似是想要出聲阻止,卻又強自忍住,腳步輕移間,往場中靠得更近了些。
“松井小姐,您不必擔心,我們解決掉所有人,就會護送您回去。火器,是沒有任何威脅性的。”一個略高些的光頭漢子傲然道,雙手分扯中,已是將身上嶄新的西裝一撕為二,露出鐵板般黝黑精壯的軀幹。
“小兄弟,希望你能撐得過五秒鐘。”另一人亦是除去衣衫,朝巴赤冷笑道。
巴赤像是個剛得到新玩具的孩子般,神色興奮地道:“我哥這主意真不錯,不然,今天哪裡會有這麼好玩的事情等著我。”
略高漢子悶聲不響地大踏步走近,抬掌直拍而至。另一人身形斜掠,如同一隻黑色惡豹般急撲而來,橫肩撞向巴赤腰肋,姿勢怪異莫明。
巴赤右臂舉格,與敵手掌緣方一接觸,臂身頓時向後彈出,竟是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