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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股暖意的牧謹之,頓時發現了一個獨孤風不得不留在身邊的理由。

如果哪天將牧謹之剷除掉,那一路他的吃食起居改由誰來打點負責呢。

雖然用錢可以隨便去買,但臨時找來的必然沒有專門調教過的用著舒坦自在,仇韶考慮到這個層面,才將那個揪著自己衣服的膽小鬼上上下下掃蕩了幾眼。

手是寫字的手,仇韶一邊打量一邊思考,其實膽子小也有膽子小的好處,梳頭時想必會比旁人細心些,就是身子骨太弱,估計不太可能像牧謹之,一人就能處理好所有行李。

獨孤風被看得面紅耳赤,不自然的看向站在仇教主身後的牧護法,這時牧護法對他露出微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錯覺,獨孤風總覺得那笑怪涔人的。

半晌後,仇韶發話了。

&ldo;人,是本座救的,救了就沒有退回去的道理,牧護法將本座的意思告訴她們。&rdo;

獨孤風大喜過望:&ldo;真,真的嗎!&rdo;

仇韶:&ldo;你閉嘴。&rdo;

獨孤風當即大氣不敢出,仇韶看向青年:&ldo;你是讀書人,知道滴水之恩當湧泉之報的道理吧?&rdo;

&ldo;當,當然啊……&rdo;

仇韶很滿意:&ldo;那你可清楚,這回你欠本座的可不只是湧泉相報就能了結的?&rdo;

一個時辰後,獨孤風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跟著仇韶繼續上路了,他完全想不通,自己只不過是想去山頂賞個朝霞做個賦,怎麼就淪落到現在欠下白教如此多錢,多到他需要抵押自己半輩子勞動方能還清的地步?

三人兩馬,又要趕路,周圍又荒山野嶺,本來牧謹之是想買匹半老將死的老驢給獨孤風當坐騎的,牧謹之從寡婦村高價買來那驢還是個高齡壽星,自己走路都成問題,更別說駝人了。

仇韶不願在浪費時間,在他看來,能用拳頭解決的事情是做好辦的,再不成就用錢,連錢都沒辦法解決,就交給下面的人自己想辦法好了。

仇韶自己翻身上馬,就此揚長而去。

於是,獨孤風只好與牧謹之共騎一馬,路上牧護法跟獨孤風清算了剛剛他賠給寡婦村的賠償數,獨孤風差點嚇得從馬背上掉下去。

&ldo;不可能,怎,怎麼那麼多!我哪有那麼值錢!&rdo;

牧謹之牽著韁繩,前方仇教主的坐騎風馳電掣的奔著,烏髮飛揚,金線鉤織的寬闊袖袍在逆風中飄蕩起伏,像極流雲翻滾,瀟灑至極。

牧謹之懶懶收回視線,背後的人絮絮叨叨的大呼數目不對,牧謹之只說:&ldo;怎麼不對?你看看皇帝一人就能播種三千佳麗,產子上百,你若去寡婦村,十年下來自己算,能產多少?&rdo;

獨孤風臉上煞白,他總覺得自己是不是哪裡的罪過這位牧護法,但究竟是哪裡得罪了呢,他絞盡腦汁也想不到什麼線索:&ldo;我,我不想知道……&rdo;

&ldo;所以啊,我就已經給你算好了,這個數已經是低估得了,還是別人村長看在我們教主面子上給的,種馬種兔,總是比平常的要貴,這個道理你不會不懂吧?&rdo;

第33章 第三十計

夜色與秋同深,時值秋末,馬蹄揚塵踏踩過官道兩旁老樹落下的層層枯葉,迎著戌時瑩白的月色趕到烏縣邊界處。

牧謹之常會因出差辦事途徑烏縣,說起來,烏縣因離白教較近的緣故,常年都不缺前來住店的武林人士,特別是這條主街上,上百戶的店鋪裡就有十多家掛著住店的木招牌,為了招待來自天南地北並且常神出鬼沒的俠客們,許多旅店都會留守夜的夥計來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