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兒子養的,他將來肯定是要當官的,我們兩個可不能成他的累贅啊!”
聽了他的話,金雲朵的眼裡閃過一絲感動,良久以後,她臉上的表情終於變得堅定了起來,起身從屋裡抱出了一個小匣子,示意許大茂開啟。
許大茂開啟一看,頓時大吃一驚,只見小匣子裡面放著幾串碧色的珠翠,最底下還壓著一個光滑白膩,一看就不是凡品的手鐲。
金雲朵摸著手鐲,眼裡閃過濃濃的懷念,說道:“這是我媽當初留給我的嫁妝,這些都是我拼了命藏起來的,好在現在也能見人了。
大茂,你要是想要去做生意,就把這些賣了吧,等將來給我買更好的。”
許大茂知道,這些首飾對金雲朵說肯定意義非凡,這麼說只是想讓他不要有太多壓力,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只能用力的抱住了自己的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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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幾天,許大茂就提著酒菜,在夜裡偷偷的敲響了劉海忠的門。
劉海忠看在酒菜的份上,倒是沒有把他拒之門外,不過態度也是不冷不熱的。
許大茂親自給他倒好酒,自己先舉起酒杯連喝了三個,然後才抹抹嘴說道:“劉大爺,我知道您對我有氣,可當初可是您先想坑我的,我就只有先下手為強了。
再說了,在李懷德的手下,就算沒有我,您以為您的結局能好到哪裡去嗎?”
劉海忠冷哼一聲,問道:“過去的事就不提了,你來找我幹什麼?”
“我是來給您送錢的。”
許大茂語氣認真的說道:“您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您的三個兒子都不孝順?再怎麼著,您也比三大爺強的多啊。”
劉海忠的臉上覆雜之色一閃而過,沒回答他,而是語氣冷淡的反問道:“所以今天你是來看我笑話的?”
“瞧您這話說的,我的意思是說,之所以您的三個兒子都不願意搭理您,是因為您沒錢啊,您要是有錢了,信不信這三個兒子一個比一個孝順?而我現在,就是想跟您合夥發財的。”
接著,許大茂把自己的想法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劉海忠,末了還補充一句:“這年頭,國家支援我們做生意,風口浪尖上,一頭豬抓住機會都能起飛,可要是像傻柱那種憨人,他就只有一輩子顛勺的命,永遠發不了財。”
劉海忠畢竟是在軋鋼廠待了多年的資深工人,對許大茂說的門道確實是能聽懂的,他也覺得,這確實是個掙錢的門路。
沉思了一下,他又問道:“你準備投多少錢?”
許大茂咬了咬牙,像要咬掉自己的肉一樣說道:“五萬!您認多少,剩下的我想辦法補。”
劉海忠想了想,伸出三根手指,說道:“你要是真能和你朋友談好,我認三成。”
許大茂試探性的問道:“劉大爺,這麼好的機會,您就認三成?不如我們一人佔一半?”
“我也想啊,可是我的養老本就這麼多了。”
劉海忠兩手一攤,表示自己也很無奈。
許大茂有些失望,不過也只能笑著說道:“三成就三成吧,那咱們說好了,利潤就按七三分,我七您三。”
“不,五成,我要五成利潤。”
劉海忠笑著說道:“許大茂,你還別不服,你信不信,我要你五成你還要謝謝我。
我是沒錢了,可我有人脈啊,我有一個學生,現在是軋鋼廠分廠的廠長,你想想,我們做的這些生意,不就是把鋼材賣給這些個廠裡嗎?”
許大茂吃驚的問道:“分廠的藍廠長,是您的學生?”
劉海忠得意的點點頭,說道:“如假包換!他在廠裡時是我手把手教的,我對他比親兒子都好,他當年上大學的費用還是我出的,你說,這五成我能不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