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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感性的面孔,摟她在火光中起舞的浪漫。

北海道之行,他以情人的溫柔,徹底的擒牢她的心,使她徹底沉醉其中。如果他存心要傷害她,她連一點自衛的能力也沒有了。那是心底微弱的警告,但她已挽不回自己的心了。

王競堯──她的情人、愛人,然後──已是她的生命、她的神……她終於也淪陷入他的信仰之中了……

王競堯回臺灣的兩天後,何憐幽這邊來了二位不速之客。想來是故意與王競堯錯開面對面的機會!機會是誰?龐非與黃順伶。

她都已被髮配到“蠻疆”地帶了,他們又上門來做什麼?關於王家的恩恩怨怨早已與她不相干了──事實上,一直是與她無關的。

不過,事隔數個月,黃順伶在身分上正了名,妻子登門找情婦顯得非常的理直氣壯!不管名堂為何,也沒有何憐幽嗤笑的餘地了。雖然,她仍不高興黃順伶是他的妻,但卻明白,“正妻”對他而言並無任何意義。如今黃順伶的憔悴更加印證了她當初所想的。也不過才二個多月,卻像老了十歲。相較之下,她實在沒資格在每一次的自憐中感嘆自己被王競堯折磨老了。王競堯不肯“折磨”的人老的更快……

俊美的金髮男子龐非也失去了光鮮的倔傲神采。他們兩人看來有些氣極敗壞。

“王競堯已回臺灣。”她坐在長沙發上,膝上坐著正在吃點心的小掬幽。這算是第一次將掬幽呈現在這些人面前。所以打從進屋到現在,龐非與黃順伶直直盯著小掬幽有數分鐘之久,不急著開口訴說來意。而憐幽言下之意是送客意味。

直到褓姆來抱走掬幽準備讓她睡午覺,二個不速之客才恍然回神;目送小掬幽消失在二樓扶手盡頭,龐非首先開口:“很像你,但有競堯的氣質。”

黃順伶受到的震撼更大!一直以來,知道何憐幽擁有王競堯的孩子是一回事,但真正看到了,打擊更大,她幾乎有些站不住腳!並且湧上了強烈的妒意!他們共同孕育了一個孩子,而她自己卻仍無著落,她甚至不敢去檢查,怕面對不堪的結果。

“她……叫什麼名字?”她顫聲低問。

何憐幽唇邊有著笑意,他們大老遠跑來居然是問女兒的姓名?這些人都怎麼了?

“掬幽,何掬幽。”

黃順伶的臉色簡直泛灰了!以她的敏感,立即意會出這名字的含意,而何憐幽那笑容看來充滿情場上的勝利;而她……在為王家賣命的千里奔波後,卻依然得不到丈夫的一個笑容。她卻仍在傻傻的等待,可是那個無情的男人卻早已將情懷許給了這女人……

“他……居然將你捧在手心……他居然會這麼愛你……不但以‘上禮'許你為終生伴侶,更以女兒名字為題,宣告了對你的愛意……你有什麼資格讓他千方百計的為你?!”

何憐幽怔了會,不明白她的篤定從何而來。在她與他之間,黃順伶只是外人,她怎麼敢遽下斷語的指稱他們之間的交易是愛情?若是有,也只是她傻傻的一如其他女人交出了自己的心予他。他不會愛人的,他頂多疼惜她一些罷了,捧在手心……即使捧在手心,也是他唯一的女兒會讓他想捧在手心,不會有他人。而──上禮?什麼是“上禮”?她倒是不明白了,只是低首看右手中指的豹形戒指,他宣告了她為他所有,只有那樣了!

“你們為何而來?”她沒有忘了這兩人尚未說出來意。與王競堯之間的事,和他人無干,即使他們都認為有權利干涉,但那畢竟是他與她的事。

龐非阻止黃順伶傾瀉更多的妒意,先開口道:“王氏集團目前已陷入某種蓄意的危機中,即使不太可能,但我仍大膽假設,競堯存心使王氏所有相關企業破產。否則以他的能力,怎麼可能在接掌公司主控權二個月後就讓這麼大的集團陷入危機?”

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