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二伯就不會來我們家了嗎?”安子敏可憐巴巴的問。
“是啊!”
“那我們以後也不用回老宅了嗎?”
安立季頓了頓,“不用,不會了。”
“太好了!不用回去受氣了。”安子敏就歡呼。
趙氏和安立季這才露出一點笑意來。
“明天我們就去買人。”安立季突然道,“買幾個僕人,看著家,這次那些人是把後院子的鎖給撬開了,以後安排人守著。”
“好。”趙氏就點頭。
安子齊帶著小狗們急匆匆回來了,“爹,聽說家裡出事了!”
安立季扶著安子齊看了又看,“已經解決了,不用擔心。”
安子齊看著他爹堅定的面容,終於放心了。
安子琴回來的時候,趙氏也細細說給她聽了,母女兩個都後怕不已。
“以後把咱家的狗留下兩條,專門看家。”安子齊道。編號們主動分組,輪流留在家裡。
“為什麼輕易就放過了那人呢?”事後秦逸就問。
“我的目的又不是把我二伯送進官府。”安子齊白了秦逸一眼,“話說,你能不能不要靠我這麼近啊!好熱的。”安子齊只穿了裡衣,薄被都沒有蓋,躺在炕上熱的很。
“你身上涼快嘛。”秦逸搭過來一隻腳,被安子齊毫不留情踢開。
“你還沒回答我呢。”秦逸訕訕。
“我那二伯不過就是棋子罷了,而且只要有我爺在,他就不會出什麼事,我的目的可不是他,而是他背後那個人。現在我那二伯也不會再來我家晃,多好啊。”安子齊就道。
“這樣啊,你爺還真偏心呢,要是是我,直接咔嚓。”秦逸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安子齊翻了一個白眼,“那是你,鄉下人不興打打殺殺。”
“你後來又怎麼做了啊?”秦逸好奇的很。
“只不過送了一張方子罷了,看著吧,有他們後悔的。”安子齊得意洋洋。
“那你知道那些人是誰派來的嗎?”
“反正不是我家引來的,田升那個傢伙,遲早要狠狠敲他一頓。”
“應該是那田小子的仇家吧,你還幫著他。”秦逸口氣酸溜溜的。
“誰叫他們把主意打到我家來了呢!不給他們點教訓我不甘心。”安子齊沒好氣道。
“對了,你把蜈蚣放在錢箱子裡,他們不會出什麼問題吧?別鬧出人命了。”
“放心,毒液我都取了一大半出來,還加了一些東西。不過嘛,我那二伯還是得躺幾十天吧,以後有個身體痠麻疼痛的毛病,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絕對不能得罪這個小流氓。
廂房的聲音停了,安子齊睡著了,秦逸看了幾眼,也睡了。
……
“頭兒我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躺在這裡?啊!我身上好痛,好多血,好多血,救命啊頭兒!”大漢慘叫。
“閉嘴!”那被稱作頭兒的男人鼻青臉腫的爬了起來。
四個大男人斷斷續續呻吟著,滿是的傷,渾身是血。
“頭兒!我們這麼會這樣啊!我的腿斷了。”
“我的胳膊折了!”
“啊啊!我的肋骨斷了。”
那個頭兒沒有說話。
“頭兒,難道你沒有受傷嗎?”就有人不滿了,被男人兇狠一瞪,趕緊閉嘴了。
男人不敢說,因為他的命根子沒有知覺了,應該只是暫時的,一定是他的身體太痛了的緣故。
“太邪門兒了,我怎麼不記得我是怎麼受傷的。”肋骨斷了的大漢大叫。
“我們好像是被狼襲擊了,天啊,我胳膊少了一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