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呢?
不是說好了接受他的一切嗎?不是不在意他身邊的其他女人?既然接受,既然不在意,又有什麼資格去大吵大鬧呢。就憑一個未婚妻的名頭,就憑一個不被他在意的她?
朝陽靠著過道的牆壁慢慢滑落,最後蹲在了地上,像個鴕鳥似的將頭埋在她的臂彎裡。以為這樣就可以不知道,不瞭解,不記得。如果可以,真的忘了該有多好。
“怎麼?蹲在地上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