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下了面,趁著沫沫還沒一出來趕緊打雞蛋。在這關鍵時候門鈴響,肯定是抄煤氣表的,回回挑大清早過來,真遭人厭。
我望著門外的人,一時驚訝得無以復加,言語失能。
和我隔著一個太平洋距離的人,此刻站在我的面前。
“小晚晚。”簡辰招牌式的語調與笑容,痞痞的卻又讓我心癢癢的感覺。
“你……你怎麼回來了?”我依舊有些愣,話便也說得不利索了。然後我聽到“茲”的一聲,回頭朝廚房一張望,果然,麵湯的沫沫全撲出來了。
簡辰也朝廚房望了望,然後走過去把火關了,回來曲著手指來回地刮我的臉頰,笑得邪邪地道:“我回來治癒你。”
他的聲音語調,動作神情,無一不透著曖昧。我的大腦回路並不多,卻也一下子就想到了他說什麼。不自覺地,身下收縮了下,我……還真想了……
“也治癒我……”簡辰一手託著我後腦勺,一手把我攬進懷裡,低下頭細細地吻下來。
我手裡還拿著那個打蛋的碗呢。手伸了伸,觸到桌沿,放手的同時閉眼,準備全身心地投入去享受,結果“哐當”一聲,瓷碗掉到地上了。我嚇了跳,稍稍離開簡辰的懷抱,看向地上那灘蛋液夾雜著碎瓷片的垃圾,又無奈地拉回來看向簡辰的眼睛。而他的視線卻越過我,定在我身後,嘴角噙著絲笑。我扭頭,果然看見宣紫雙手抱胸地倚在門邊,一副看戲的表情。
“簡少,早啊。”
“宣紫同學,你也早。”
宣紫滿含曖昧地看我一眼,道:“沒辦法,小晚她動作太大。”
這話有歧義。特別是我聽著,特別地能感受她話中有話。
簡辰攬著我笑道:“那一會要麻煩宣紫同學收拾一下了,我這就帶小晚晚走,你可以接著睡。”
下樓打車。我問:“你沒開車來嗎?”
簡辰反問:“你覺得我坐了二十幾個小時的飛機的狀態與心態,適合回去再開車過來嗎?”
我靠在他胸前,隨便嗯了聲就不說話了。
進屋子後,簡辰反手關的門,迫不及待地繼續剛才被打斷的吻。
似乎每次到這房子,我們的第一件事都是迫不及待地要相互融合。
當他壓到我身上的時候,我問:“你為什麼趕回來?”
簡辰挺直了腰身,一下便衝撞到最裡面。然後他緩緩地笑著看我眼睛,那笑明明極淺極淡,卻又極挑逗極蠱惑。他反問:“你覺得呢?”
“喲!太裡面了,太裡面了!”我拍著簡辰的屁股,“出來點,出來點。”
簡辰得意地挺了兩下才挪出兩厘地方,“你那樣拍我,分明叫我再進去點。”
我歪了歪嘴,輕聲問:“你突然回來……真的,只為做這事?”
簡辰低頭吸我的嘴唇,極盡誘惑,“那晚上你的聲音把我撩得洗了五次冷水澡還平靜不下來,只有訂最早的班機飛回來。”
我挑著嘴角笑了,“還好我只洗了一次。”
簡辰往下偷襲我胸部,“唉,我的小晚晚呀,真成色胚子了。”
“亂說!”
“不承認?”
他緩緩地一節一節地退出。
我一寸一寸地收縮,終於什麼也沒抓住,空空的感覺很難受。
他得意地翹著老二隻守在門口。
我哀怨地看著他,抓住他的手覆在我右胸上,“簡少,簡大爺,先進來吧,想吊死我嗎?”
“叫你不誠實,小色胚。”他進來,搗騰兩下,抱著我在耳邊道:“小晚晚,我們多久沒做了?”
我回他:“大色胚!”
☆、39
結果那早上我遲到了,前一天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