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我。”
趙芽芽在門外聽得,忍不住手扶著牆,這話竟然是從陸春嘴裡說出來的。他不僅在侮辱秦風曜,更是在侮辱自己。
“你有點得寸進尺了。”秦風曜慢條斯理的摸著自己的袖口,秦風曜越是慢,說明他正在醞釀著什麼危險。
“同不同意隨你,反正就算沒了上半身,就把我弄死了,我也沒無所謂了,反正我就是個廢人了。”
“陸春。”趙芽芽終於衝了進去。
“看來我們的對話你都聽到了。”陸春嘲諷的一笑“怎麼,現在要幫著這個男人來對付我這個殘廢?趙芽芽,你別忘了,我們三年的夫妻。”
原本趙芽芽是要說陸春幾句,可是陸春一句三年的夫妻硬生生的將她的話逼了回去。她和陸春在一起三年了,她和秦風曜才認識六天,她怎麼能因為秦風曜而說自己的丈夫。
陸春往枕頭上一靠,說“反正要麼讓我死了,要麼就答應我的要求,我就成全你們結婚。”
秦風曜站在一邊暫時沒說話,這簡短的交流,他基本已經看清楚陸春是個什麼人,不過是個現在苟延殘喘著急著咬人的狗,只能叫幾聲而已,但他這種狗,急了也會咬人。只不過他不是那種等著被咬,而是那種會扔根骨頭把狗引進狗窩囚禁的人,讓狗只能幹叫著,齜牙咧嘴,卻一點作用都沒有。至於趙芽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