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了吧?呵、呵!”
說著,我又轉首望著龐大的身軀威凜的端坐於馬上,不怒而威的關羽說到:“怎麼沒見到牽昭那個少年?以雲長看來此子能力如何?”關羽長長的大臉耷拉著表情不多的宏聲答道:“他去前面約束前軍了。此子雖然性情內斂的不善言辭,但才智、武技均造詣不凡!多加歷練,必會成為一名不錯的大將之才!”能得到高傲得甚至連他‘爹孃、老子’都不放在眼裡的關羽說聲‘不錯’,那這個人的能力肯定是十分的超群。真要各自統軍‘放起對’來?關羽還不一定是牽昭的對手哪!公平的評價關羽這個人:武技絕頂、才智一般;高傲的個性當世無匹。說實話,真要是從相處在一起能否融洽的角度來衡量,關羽還不如‘毛驢子’脾氣的呂布好相處。
關羽的話音剛落,旁邊的張飛豪笑出聲:“哈、哈、哈!王爺還說牽昭是個‘少年’?那王爺又能比牽昭那小子年齡大多少啊?哈、哈!”我不由得辯解道:“大多了!商今年已經二十八歲了!從徐州起兵始,商現在剛好是經過了十年的浴血廝殺呀!翼德將軍以為商還是虎牢關前我等初次見面時的懵懂少年?歲月不饒人哪!”
我的話彷彿引起了共鳴也似的,在關、張兄弟二人的臉上相繼露出了黯然惆悵的表情。關羽好像是喃喃自語的說到:“是呀!我等兄弟自涿郡投軍起,到現今已經有近二十年了!物是人非,多少的英雄豪傑化為了塵土!算一算,大哥也已經四十八歲、近五旬的人了!某家也四十五歲、三弟也四十三歲矣!歲月蹉跎,都已垂垂老矣!”說話從不太有忌諱的張飛不由得也粗聲的嘆息到:“唉。。。。。。!老張還真有點思念大哥了!已經有一年多沒見到大哥了!”
“呵、呵!”我輕笑了一聲,真誠的說到:“商真的很羨慕貴弟兄之間的骨肉情深哪!然往事已矣,世事難料;個人的際遇和能力畢竟不同啊!兄弟情分、較之家國天下孰重孰輕?如玄德公者,既然身為皇室貴胄、享受著萬民的供養和崇敬,就要多多協助當今聖上治理好天下、造福萬民。而貴兄、弟二人,本乃豪勇之人;就應為家國去開拓疆土、戍守邊陲。如此,方能流芳百代,在青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否則,又何德何能敢自詡為大丈夫也!”‘夾槍帶棒’的該說的就得說。否則,如果讓他們還桎梏於繼續的想輔助劉備成就什麼‘王圖霸業’,那無異於是把他們也變成了‘禍亂之源’,也就白白浪費了他們‘超級怪物’一樣的能力。
“可憐大哥的雄心壯志矣!……”張飛不由得脫口嘆到。而關羽好像是責怪張飛說得過於直白,細長的丹鳳目斜睨了一下張飛,皺鼻重重的‘哼’了一聲。
“哈、哈!雲長將軍何必責怪翼德將軍?商就特別敬佩翼德將軍的豪爽、正直!劉玄德之心路人皆知!說實話,商就是因為敬重二位將軍忠肝義膽的為人,顧忌到二位將軍的情感,才至始至終未把玄德公列為必除的物件。否則,因荊蜀妄起戰端之事商何須遷就與他?難道商就不知道除惡務盡嗎?現今天下已重現安定的曙光。所謂雄心壯志,難道就是以萬民的累累白骨來換取某個人的私慾嗎?商話有過激!然向情還需向理!也非商自詡,廟堂上那張高高在上的御座龍椅如果商想去坐,豈不是早已是商的囊中之物?然商卻棄之如糞土。無他,乃是不想讓天下再起戰端,讓黎民百姓再多受苦難而已。君不賢,則臣難忠!過往已矣,唯觀此後吧!”我也有些動感情的說到。
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但絕不是某些私慾膨脹者手中的洩*欲工具!同時,我也隱晦的喻示‘如果獻帝劉協不行,我還是要再選賢明或取而代之’。聽明白與否?則要看各人的悟性了!
第二百九十九章 好色關公 (二更)
說著、說著,縱馬邊行邊說的我,反而把自己的情緒調動得有些亢奮。我正說得‘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