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的說到:〃人雖不能事事都率性而為;但也不必的過於的壓抑自己的性情。多累呀!〃
甄宓撅著小嘴彷彿十分幽怨的嬌嗔到:〃一會兒這樣、一會兒又那樣,宓兒都現在不知道咋做了?〃我略感無奈的笑道:〃每個人天性各異;何必強求自己去適應別人?還原自己的本色不好嗎?〃甄宓滿面疑惑的望著我;似懂非懂的點著頭。以我看她還是有點迷糊?幼師的職業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幹得了的呀!
由甄宓前後大相徑庭的變化;讓我不禁聯想到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是有限的;歷史的慣性和人千百年形成的固有觀念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變的。親身的經歷過;我才深深地理解到一切並不象隨便說說那樣的容易。
天、地、君、親、師、重農抑商等固有的觀念,在此時的人的思維裡早已根深蒂固;隨便的任意而為絕對會象伽利略、布魯諾一樣把自己送上絞刑架的!按我想:如果我現在說出地球是圓的、銀河系是以太陽為中心自轉和公轉等觀點,肯定會被看成白痴和瘋子!因為天圓地方、地心之說已經傳承了數千年。
離現在最近的一個悲劇似的人物就是王莽。且不言他是否篡位自立,就其想要實行的有些管理國家的機制和理念現在評價起來;絕對是有超前意識的。但由於其實行時過於的急功近利;觸犯了當時掌握社會走向計程車族等階層的利益;再加上野心家和陰謀家的推波助瀾;一下子就把一個完整的偌大帝國弄得四分五裂、烽煙四起;最後自己也落了個挫骨揚灰的下場。
這其實也就是我不斷的嚷嚷:匡扶漢室、誅除逆賊、還政予聖上。藉以來順應那些起社會主導地位作用計程車族階層的意念;首先維護住自己的生存空間;這樣才能把一些先進的理念潛移默化的向所屬加以灌輸;逐步的推進社會的進步。至於能有多大的把握?就象一位偉人說過的一句話:摸著石頭過河。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遊戲法則;盡力的去做;就當是在幻夢之中吧!
悄聲進來的甄宓,見我坐在那裡眼睛定定的看著一個地方不動;就有些淘氣的試探著用白皙的小手在我眼前晃了幾下。見我還沒反應;就臉色發白的顫聲嬌呼到:〃喂、喂!醒醒!不是沒捂耳朵震壞了吧?〃說完還伸小手搖晃了我幾下肩膀。我定了定神:〃啊;想事情一時入了神!這要是在家裡;秀兒又該說:不知又在想著算計誰了?〃
甄宓馬上笑顏頓開:〃宓兒看著也象!要不咋能一動不動哪?秀兒是誰呀?〃我打著岔說到:〃商的表妹。打算啥時候回家呀?可別讓家裡為你擔心哪?〃甄宓白了我一眼;邊往後堂走邊嬌聲的說:〃知道了!總想攆宓兒走!〃就已經轉入了後堂。
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心裡暗想:小丫頭兒還真難纏!淨打馬虎眼!她也沒說啥時候走啊?
糜芳從鄴城返回後僅休息了一天;就說徐州還有很多事待辦;匆忙的趕回徐州了。臨走時;我讓他傳信給陶應;讓陶應向兩川和關中多派些探子,儘可能多的瞭解一些孫策和劉備的動向;孫策的有些失控和劉備的入川讓我一直的無法釋懷。
特別是劉備的入川。俗語說:天下亂;蜀未亂;天下平;蜀難平。劉焉如果亡故;就有可能讓劉備以同為宗親的身份來個鳩佔鵲巢。近百年來;巴蜀一直是皇室為預留後路掌握住的一塊最後的根本之地、而必須由宗親出任刺史或州牧的一個州。近些年來;就先後由劉虞和劉焉輪流的擔任州牧。在巴蜀的世家大族眼中;這已經成為了不成文的規定。如果劉焉亡故;劉備很可能會被視為第一人選?就象劉表一樣的單騎掌荊州。何況劉備還有關、張等的相助?
如果劉備執掌巴蜀成為了事實;我就要提前控制住諸葛亮那個小崽子!即使是暴殄天物了也沒辦法。如果再讓他跑到巴蜀去;那‘魚’和‘水’就會掀起滔天的巨浪(原歷史劉備延請到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