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
“等等,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名牌上不是隻寫了姓嗎?”
是管理員嗎?
不,那個管理員連我的名字也……
“是從亞佐美那裡知道的。”渡來說道。
“從那個女人——亞佐美那裡聽說的?”
“她說住在隔壁的是佳織小姐。你不是住隔壁嗎?所以全名就是筱宮佳織吧?”
“話是沒錯。渡來先生,那女孩,和你說了什麼和我有關的事嗎?”
“話說,有事情要問的人是我吧?!”
雖然是這樣沒錯。
“還有,叫我渡來我還是聽不慣,你還是叫我健也吧。”渡來——不,健也說道。
那個鹿島亞佐美,居然把我的事告訴這種男人——這種認識沒幾天的人,拿我當作和這個男人說話的話題嗎?
“那麼……”
說了什麼?這個男人知道些什麼?
我試著叫了一聲“健也先生”,感覺自己有點不喜歡。
“你為什麼這麼想打聽這種沒幾天交情的人的事呢?”
“這個連我自己也搞不懂,就是有點在意,因為她就那樣簡簡單單地死了吧,再也不能問她了。”
“不過,”我說,“亞佐美她——也不是什麼都好的哦。”
我在健也的正對面坐下。
“什麼意思?”
“當然,算是個好孩子。”
“什麼叫好孩子?”健也說,“亞佐美又不是孩子。”
“怎麼說呢——對了,那女孩和我碰巧在同一家派遣公司登記過。一開始我並不知道,後來有次寄來的信弄錯了,我才知道的,也是從那之後我們才開始說話。”
是啊。
最初根本沒想到。
“雖然說這些不太好,那女孩學歷不太高,也沒什麼資格證書,工作經驗也不算豐富,不過,算是挺能幹的吧。”
“你這個也知道嗎?被派到同一家公司去了?”
“沒有。”
“但是你很清楚啊。”
“聊聊就知道了。那女孩很受歡迎哦,還被派到同一家公司好幾次,條件也很不錯。”
“公司點名要她?”
“不是。”我隨便答道。
“她在很不錯的單位幹了很久。”
“那裡的條件比佳織小姐你那裡的還好?”
“我……”為什麼說我。
“她混得挺好的。”
我是貸款買的這套房,她大概是全款買下的,還說什麼實在覺得很不錯就買了。
“是嗎,我不清楚。”
“所以我說她工作上挺能幹的嘛。”
“這算是講她的優點吧,還有不好的事吧?”
“想聽嗎?”
“怎麼說呢,我想了解的,不是這種客套話一樣的東西。”
“不過我不太想說。”我回道,“這不是說死人壞話嗎?”
“啊,這……”
健也的目光依然落在咖啡杯中,說道:“關於這個……我一直覺得沒什麼意義。就算人死了,錯了的還是錯的吧。不是有句話叫‘恨罪不恨人’嗎?那麼人就算死了,犯過的罪還是罪,如果做了什麼不對的事,我覺得討論這個和人是死是活沒有關係。”
“你說得也沒錯。不過死人是不會辯解的,所以你看,如果我是亂說的話,你也不知道,這不是不公平嗎?所以我才那麼說哦。”
“因為人已經死了,所以亂說嗎?”
“真笨!就算不是亂說的,也有可能是誤解或者搞錯了。所以啊,我把看到的聽到的東西說出來,也許在她本人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