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赫然捏著約莫十幾二十來張紫色的銀票,紫色的一沓銀票,自然是讓臺上、臺下的人瞬間張大了嘴巴!
“這傢伙是幹什麼的?出來參加詩會帶這麼多錢?”
“這是面額最大的紫色銀票啊,少說一張也得萬兩啊。”
“那豈不是八張就夠贖身費了?這一沓還不得一二十張?”
“不像啊,我當初可是見過萬兩銀票的,顏色是沒錯,但是好像沒有他手裡那麼大啊?記得好像比他手裡的要小一些的。”
臺下士子小聲的議論紛紛,對於李弘的身份跟二百五的行徑充滿了好奇,這出來參加一場詩會,不帶書童、不帶侍女,卻帶了一個老奴僕就足夠奇葩的了。
沒想到人家參加詩會竟然隨身攜帶一百片金葉子,就這還不算,片刻功夫,裝起金葉子,又掏出了最起碼少說得有十幾二十萬的銀票,這個奇葩沒事兒帶這麼多錢幹什麼?
裴婉瑩跟裴思已經麻木了,自從李弘上了臺,她的心就沒有安穩過,七上八下的,一直都像是在盪鞦韆般,來來回回的晃盪,充滿了糾結緊張跟忐忑不安。
臺上的四女都快要不知道今天這是怎麼了,一連串發生的事情,讓她們原本聰慧的腦子,一下子變得遲頓起來了。
這接二連三的打擊,讓她們快要發瘋了,一會兒看到一絲希望,一會兒又看到無盡絕望,現在她們內心裡都不敢再升騰起希望了,深怕下一秒又受到什麼打擊。
錯愕的人們看著李弘隨手就從那紫色的銀票中抽了一張出來,隨意的遞給了愣在當場的盧敖:“這是一張十萬兩的銀票,找我兩萬,人現在是我的了。”
臺上臺下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十萬兩一張的紫色銀票!我特麼的這輩子第一次見啊,這輩子看來沒白活啊,終於見到十萬兩一張的銀票了!嗚嗚嗚……。”
“十萬兩……十萬兩……那……那……那他手上的銀票豈不是豈不是得一百多萬、兩百萬銀子!”
“啪啪啪……。”臺下發出的更多是茶杯掉在地上粉碎的聲音。
眾多士子的世界觀徹底崩塌了,這特麼還是人嗎?出來帶一百多萬、兩百萬的銀票?這讓兜裡揣幾十兩、上百兩、甚至上千兩銀票的怎麼活?以後還怎麼出門參加詩會?
裴婉瑩、裴思臉色煞白,自己到底是認識了一個什麼樣兒的怪物?難怪說在藍田要建一座醫學院就建一座醫學院!他是誰?怎麼這麼有錢?重要的是,他怎麼權利那麼大!
臺上的四女眼含淚花,她們沒有見過十萬兩一張的銀票,但她們身為花坊四大都知,萬兩的銀票還是見過不少的,剛才看到那銀票後,她們的內心就已經激動的差點歡撥出聲來!
只是沒想到,人家手裡緊緊一張銀票,就足夠給她們四個人一起贖身了!
盧敖顫抖著手拿過銀票,眼睛在銀票上來來回回的檢視,但找不到任何作假的痕跡,這是貨真價實的一張十萬兩銀票!
鄭興泰費力的挪動腳步,走到盧敖跟前一同檢視,同樣,也沒有發現什麼疑問,確實是貨真價實的銀票。
兩人茫然的望向李弘,心裡升起一個大大的疑問,這個人到底是何方高人?怎麼會如此有錢?
而就在兩人茫然四顧時,原本他們得意的四大都知,此時此刻卻是互望了一眼,並肩走到李弘跟前行禮道:“奴婢霍小玉、杜秋娘、顏令賓、薛楚兒見過先生。”
奴家變奴婢,這標誌著她們在這一刻改變了自己的身份,如今她們是自由身了!不再是供客人**、取樂的物件了,而是隻屬於眼前的李公子了。
李弘拍了下顏令賓的肩頭,示意她們起來說話,然後對著盧敖催促道:“趕緊的,賣身契跟兩萬兩銀子拿過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