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得冒泡。
而半梅跟尋蘭兩女,也在侍奉著李弘一同沐浴完畢後,就開始陪著李弘垂釣。
多日不洗澡,讓兩女覺得自己身上都要餿了,今日自然是把那香皂,不要錢似的往身上擦。
就連侍奉李弘沐浴時,兩女也是巴不得多給太子殿下多用幾塊香皂。
兩女侍奉李弘沐浴時,雖然已經習慣了李弘胯下很自然的一柱擎天,但每每望之,兩女都是不由自主的芳心亂顫、渾身滾燙髮軟,恨不得讓太子殿下立刻要她們陪侍。
而太子殿下那雙彷彿帶著魔力的雙手,在她們侍奉沐浴時,時不時在她們玉體上撫摸而過,更是讓兩女渾身輕顫。
嘴裡不由自主的,就隨著太子殿下游走在她們玉體上高峰低谷的大手,輕輕的呻吟出來、臉頰潮紅、媚眼如絲。
白起懶洋洋得把碩大的腦袋靠在李弘懷裡,然後那一雙狼眼睛就開始盯著那魚竿。
“你說你又不吃魚,老盯著我手裡的魚竿幹嘛?難道你還想給你的同夥送點兒魚過去?”李弘無聊的一隻手釣魚,一隻手撫摸著白起的腦袋。
白起狗一樣的張大嘴巴打了個呵欠,然後起身站定,抖了抖油亮的黑色毛髮,不聲不響的走了。
“爺,我們現在怎麼辦?就等著他們過來找咱們?”權毅不知不覺的,開始跟著花孟等人如此稱呼李弘。
“還差兩天呢吧,裴行儉跟袁恕己兩人在這裡折騰了一個多月了,雷聲大雨點小,光叫喚不進攻,如今也不知道有沒有讓朗日松贊麻痺大意了去。”李弘緩緩的把自己上身放進了半梅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頭枕著高聳說道。
“獵豹已經暗地裡過去了,兩日後,裴行儉跟袁恕己主攻,我們只要騷擾後防一天就足矣。”李弘看了一眼權毅,長得是很帥。
難怪義陽託白純捎話說,要是權毅有個三長兩短,小心那快要新建成的太子府被她一把火燒了。
“爺,那我們呢,是打完大非川之戰後,從這裡直接進入門源?還是……?”半梅看著李弘的臉頰,跟隨著太子殿下這幾年,雖然身處西域,但感覺比皇宮裡要自在多了。
“當然不會回門源的。唉……這人活著就是這樣,總是有一些事情,讓你不得不去做。接下來我們就在吐蕃兵力追擊過來時,殺回吐蕃王城,然後再原路返回。”李弘望著清澈的青海湖,有些想要發呆。
吐蕃的聖城他是必須走一遭的,不然的話,這在吐蕃境內折騰了這麼久,自己很難說的上是狂勝。
何況自己的目的還沒有達到,戴至徳等人在自己佔領邏些城後,就將會被袁恕己送過來,接下來便是讓戴大棒槌,開始在這裡教書育人,傳播大唐文化。
戰爭的發生永遠都是在夜裡,朗日松贊第一次抬頭看的時候,青海湖畔還升起了嫋嫋青煙。
第二次抬頭望的時候,那青煙依然為散盡。
但當夜幕低垂後再看時,那是轟隆隆的馬蹄聲,震動著大地,如草原上的疾風一樣,眨眼間,唐兵就已經到了他構築的壕溝跟前。
傳令兵緊張的嗓音讓他心頭一顫,前方的唐兵竟然同樣發起了進攻。
朗日松贊表面上並沒有慌張,何況只要自己堅持過今夜,聖城的援兵就會在明日趕到,到時候,到底是誰夾擊誰,還說不定呢。
但唐人騎兵的兇悍程度遠超他的想象,構築的壕溝雖然擋住了一部分大唐騎兵的衝擊,但唐兵手裡那弓弩,卻從頭頂帶著破空聲音劃過。
接下來耳邊便就響起了慘叫聲,箭矢的破空聲,戰馬的嘶鳴聲,前方部隊的求援聲,讓朗日松贊不得不在戰爭一開始時,就把眉頭凝結到了一起。
前方唐兵主攻,甚至還帶著炸雷一樣的轟鳴聲。
而後方這些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