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咋辦,但不知道人在哪裡?你繼續依計劃行事,精衛的悄悄往地宮潛入,找到天雷。”李弘再次皺了皺眉頭。
小雪給的紙條只說了天雷丟失,卻沒有說任勞任怨二人哪去了,太乙城御膳房一直都是他倆全權負責,雖然天雷早已經直接交給父皇管轄了,但卻是連人一起交給父皇的。
所以,李弘能做到就是繼續讓精衛潛入,然後祈禱任勞任怨能夠給他一些驚喜了。
白純只能是默默的點了點頭,這一次出行前往沛王府,所有跟隨而來的,早就已經換成了太子衛隊跟精衛的人,所以人手對白純來說還是充裕的。
李弘來到正殿時,正好看見一對新人行禮完畢,而太常寺、宗正寺也已經把房慕青的名字寫入了皇家譜牒之上。
笑容滿面的李賢,待看到李弘這才出現在正殿時,神情還是微微一愣,身後的白純手捧禮盒,這乃是宗廟交給的禮儀,至於其中裝了什麼,她也沒有來得及問,只知道跟著太子殿下,在沛王與沛王妃行禮後,遞給人家就行了。
“謝皇兄。”李賢雙手接過李弘遞過來的禮盒,而後交給了大著肚子的房慕青。
“幾個月了?”李弘看了一眼房慕青凸起的肚子,對李賢問道。
“六個月了,到時候還希望皇兄不要吝嗇,記得給你的侄兒也準備一份厚禮啊。”正殿之內,雖然還有一些嘈雜的聲音,一些朝臣、外國使臣,正在向李治跟武媚道喜,但絲毫不影響兄弟二人清晰的交談。
“瞞了六個月也夠辛苦的了吧?”李弘突然直視房慕青,低聲問道。
李賢旁邊原本笑意盈盈的房慕青,沒想到李弘突然向她發難,目光如鋒刃一般盯著自己的大肚子,像是要劃開一道口子,看個究竟。
“啊?皇兄此言何意?”房慕青條件反射的掩飾反問道。
李賢卻是臉色一變,就連一旁側耳傾聽的李哲也是神色一驚,不由自主的把目光放在了房慕青的肚子上。
“皇兄難道認為,慕青身孕乃是假的?你可知道,如果被父皇跟母后知曉,這可是欺君之罪,乃是重罪了。”李賢穿著紅色的新郎服,神情卻是沒有絲毫高興的樣子,相反,此刻臉色卻是越來越冷。
“你知道裴行儉的女兒,這些年一直跟隨孫思邈在學醫嗎?關於孕婦她更有發言權,何況,宮裡的宮人,又不是瞎子,她們難道看不出來真懷孕跟假懷孕的不同之處嗎?”李弘似笑非笑的看著房慕青有些驚慌躲避的眼神,輕聲問道。
整個王府內,大紅的燈籠被一一點亮,原本冬季天就黑的早,所以當整個府內的大紅燈籠被點亮,照亮整個府邸後,夜色也顯得格外的漆黑了。
隨著禮官的嘹亮的一聲叫喊,皇帝與皇后則要回到皇宮,繼續接受百官、外國使臣、勳貴豪門的拜賀。
作為大型朝會等一些隆重祭祀禮儀的地方,含元殿的功能一直以來都是如此,所以平日裡很少用的上。
李弘、李哲、李賢三人,在禮官的聲音消失後,卻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呈三角形。
起身的文武大臣、豪門勳貴、皇家宗室,包括外國使臣,一同起身,正要跟隨皇帝跟皇后出正殿時,卻見皇帝跟皇后卻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目光一直放在三個皇子身上。
“現在放棄還來得及。”李弘不理會四周驚異的目光,平靜的說道。
“為什麼要放棄呢?你以為你還有勝算?”李賢不甘示弱,有些挑釁的看著李弘說道。
“你的雲中都護府大都護之職,並不能給你帶來什麼,何況皇兄已經派人……。”李哲看著李賢穿著大紅新郎服的樣子,第一次感覺到李賢的面目表情顯得比較猙獰。
“那又如何?我只要控制了這裡的所有人後,還有什麼辦不到?太子之位是我李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