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黃埔生?
“你找死、誰是窩囊廢,再說一遍試試?”
李濤怒不可愈,幾次三番被挑釁,這麼快就忘本了?國*軍之魂已經蕩然無存了嗎?激怒得內心泣血,已達到無法容忍的地步。
他赤紅著雙目,憤怒的想吃人一般,思緒內翻騰不休,掙扎不斷。
陽關活著可以不作他想,一本正經的學本事殺鬼子沒二話,可現在不一樣了。
尼瑪,陽關都已經死球了,你們都是黨*國的軍人,豈能任由你們胡作非為,忘本就得死!
李濤的思維已經混亂,哪裡還有心思對戰,局面已經極端惡化,稍不留神就會死於非命,本身也不怕死,但死的不明不白豈能甘願。
就這麼死在孤島之上,算什麼?寒窗苦讀、軍校高材生所為何來,為國而戰不皺眉頭,但也要死得其所,名正言順於史記上留下一筆、就一筆!
生於戰亂的年代、死也離不開戰場,忠君報國不畏艱險,殊死也無悔,唯獨不能死於非命,遺落於無人問津之地,一生的追求將淪喪殆盡,所為何來?
李濤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當時鬼迷心竅的打了一個電話,也就是奔著虛名而來,學本事、誰學誰呀?所圖不過是一個名分,也是沒有後臺權勢輔助的悲哀!
名與利乃世人追逐的根本,誰也逃不離,貌似出現了一位怪胎,尼瑪,什麼也不求,唯獨奢求一份安逸的田園生活,誰又能與他相比?
亂世之中求利益,在無根無基的情形之下,無疑是痴人說夢,而求名則簡潔明瞭,戰功就是一切,自保有餘,功成名就也不愁金錢,何樂不為呢?
因此,李濤走上了追名之路,試圖以戰功而上位,純潔的晉升之旅,不參假、不冒功,兢兢業業如履薄冰,只是夢想依舊渺茫無依。
陽關的出現使其深思熟慮彷徨過,唯一一次做出了求助外力而上位的決定,因為與小鬼子決戰無比的憋屈,任何一樣也比不過,且被上峰限制而困頓如斯,所以才賭上一條所謂的通天大道。
時至此刻,陽關已經不復存在了,李濤整個人幾乎患上了魔怔,渾渾噩噩不知所謂,聯想到努力了十數年的夢想,又豈能甘心留在雙山沙?!
他不怕苦難,唯獨害怕失去追逐的夢想,那是一生的理念,無法割捨,也決不允許淪喪於孤島之上。
因此,李濤連續一日夜以來沒有合過眼,思維之中掙扎不寧,鬥得天昏地暗也沒有整出一條出路。
迴歸國*軍的懷抱、他想過,一清二白的回去幹什麼?誰在意、説不定會被隔離審查,畢竟早已失去了聯絡,一旦被定為什麼什麼分子,全完了。
李濤沒有辦法,帶隊回去、誰也不會搭理有名無實的軍事長官,嚴亮也不會同意,幾乎進入到死衚衕、出不來了。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過於陷入泥澤之中不能自拔,進退不得其法,奈何?
好不容易盼來了兩位老部下,若是聯袂策反一部分人不成問題,不曾想淪落為昨日的黃花,謝了、也焉了……
試問如此情形之下,李濤如何不惱怒,眼睜睜的看到了希望、卻又抓不住,為什麼?
“你冷靜點,心知肚明、何必自欺欺人,大家希望你認真的對待,否則…你獨自離開吧!”
嚴亮拉住了衝動的李濤,硬生生的將他按在座位置上,也表明了姿態,長痛不如短痛,主將豈能三心二意,值此非常時期絕不能出任何差錯。
兩人的性格恰恰相反,李濤心思細膩,懂得隱藏心跡,辦事中規中矩,創造性思維遺忘於腦後;而嚴亮直來直去,不藏事,直奔要害,炮筒子不至於,敢想敢做,雷厲風行。
浩傑與田大壯直接閉嘴,心裡也不好受,畢竟都瞭解這位前任長官,始終放不下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