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了沒?怎麼落地了也不報個平安?」
還真是忘了,嶽嘉明看時間,正是登虹市的大中午,他回過去:「到了,抱歉忘記說。」
對方的訊息迅速又回過來:「見到阿姨了?情況怎麼樣?」
嶽嘉明想了想:「待今天見到主治醫生詳聊。」
「好。」沈惟安說,跟著又問:「你怎麼樣?」
能怎麼樣,這些年來來去去,哪裡都熟悉,卻也哪裡都待不長,嶽嘉明不確定自己如何,也不重要,便回:「也都好。」
沈惟安沒再發訊息過來。
深夜望著天花板,窗外有隱約的山風,很寒涼的樣子,嶽嘉明知道自己的措辭太過冷淡,不像他跟沈惟安這種關係的朋友會聊的天,只是,此情此景,他也說不出什麼更熱絡的話。
他一直都不算什麼熱情的人,尤其近些年,經歷的許多事情都只像心口上流動的沙丘,平緩,寂靜,情緒上的大起大伏是不大可能了,即使面對虞姿的病情——說出來有些殘酷,母親生病他自然是心焦的,可是生老病死,他不會像常人那樣去呼天搶地。
有些過於冷情。
哪怕聽到沈惟安離婚的訊息,驚愕歸驚愕,過後也只視如平常,也只能視如平常, 要不然呢?
那份喜歡估計會被他帶進墳墓裡。
其實也不是什麼都沒做過,年輕的時候,嶽嘉明也曾忿忿不平過。
總想問一個為什麼,可是圈子兜來兜去,最終徒留給他一個自取其辱的感觸,遠走紐約也是為此。
要撞得頭破血流還是要臉面,嶽嘉明選擇了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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