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還是筆挺地和她說:“為什麼你穿這麼少的衣服來禁林?你這個赫夫帕夫。”
這個晚上驚心動魄得讓他不想再經歷一次,但是又想永遠地記住。
當她把衣服交還給他的時候,他沒有馬上披上,而是抱在了懷裡,彷彿透過擁抱此刻的斗篷,就能擁抱到片刻前她仍包裹在斗篷下的身軀一樣。他在那一晚鼓足了過去11年來的勇氣,踏出了也許歷代馬爾福都不會踏出的一步。
“我聽到了,你和波特說的話。”
“你的過去,你也許是一個泥巴… …”
“泥巴種?”伊芙.魯斯的聲音和往日的生機勃勃不一樣,感覺有些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
“不。”
“這沒有關係,你可以叫我德拉科。”對,應該是這樣,你應該叫我德拉科,哪怕你是一個麻瓜,你也能稱呼我為德拉科。
這一晚他如願以償聽到了這個女孩叫自己德拉科,伊芙.魯斯的發音有點美式,德拉科這個名字在她口中顯得繞口了不少,非常有味道。那一瞬間他感覺他的名字像那個不能說出名字的人一樣被賦予了魔力。
他睡了來霍格沃茲之後最圓滿的一個覺,醒來後甚至覺得昨晚是個夢。
但是他在第二天對伊芙.魯斯打招呼:“伊芙?”
“德拉科?”金髮的女孩閃著藍色的眼睛望向他,口中是他的名字。
他沒有做夢,暗暗掐紫了大腿的他開心到忘記鬆手,那個淤青一直持續到這學期結束,就像他一直快樂的這個學期一樣。
成為伊芙.魯斯的朋友是那麼幸運,雖然他志不在此,但是他有了足夠的理由站到她身邊和她像那個漢娜.艾博一樣親暱地說話或者互送禮物。他的目光更久地追逐她,他把媽媽送給他的糖果全給了她,並且注意不傷害她的朋友,還剋制了自己不對別人罵出“泥巴種”這種會傷害伊芙的單詞。
伊芙大概是最漂亮的赫夫帕夫,雖然她總是在性格或者智商上略有欠缺,比如她暴躁的考前焦慮,她時而一些讓他尷尬惱火的句子,她的黑魔法防禦術真的很不好,最重要的是她有一天摸了他的頭髮,還一臉天真地問他---
“也許你該洗頭了?這是髮油還是什麼?”
他感覺自己的臉快被蒸熟了,真的很油嗎?
密室被開啟的事情讓整個學校都不安分起來,不過斯萊哲林一點都不擔心,因為他們中沒有泥巴種,但是德拉科還是很憂心忡忡,因為伊芙!
他寫信給父親,父親告訴他,密室在50年前被開啟,而且死了一個泥巴種,死了一個---
他連伊芙感覺到冷都覺得難以忍受,更何況讓伊芙去死!
假設這次也死了一個泥巴種,假設剛好是伊芙呢?德拉科想都不敢想,他甚至沒有伊芙的照片,他甚至沒辦法以後看著伊芙,甚至不能觸碰到她。
一想到這些頭疼欲裂。
他在晚餐的時候都沒怎麼動過盤子裡的食物,眼巴巴地看著大堂門口,直到伊芙出現,像佈雷斯口中的毛頭小子那樣拉住了她,一旁的高爾和克拉布都驚訝地看著他失去儀態。
德拉科用了幾乎命令的語氣對伊芙說,讓伊芙離哈利.波特遠點,他雖然不確定哈利是不是密室的繼承人,但是他他會蛇語,伊芙用一種恐慌的眼神看著他,讓他一瞬間開始心軟。
但是這個女孩現在的樣子真像赫夫帕夫,那麼就乖乖地學習赫夫帕夫好不好。因為他自己承擔不起失去伊芙的後果。
有一天,德拉科在斯萊哲林的公共休息室被一個學生提醒說有人在門口找他。
“什麼人?”他頗有點不耐煩的問,明顯是別的學院的人,他可沒有心思去對付。
“赫夫帕夫的,挺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