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有高紅梅有些尷尬,白建峰是個二貨,約炮是什麼他可能都不大清楚,只是很清楚面前的這烤雞翅膀很對胃口,已經幹掉了五對。
而池翔沒事人一樣,該吃吃該喝喝,和女人既沒有眉來眼去,也沒有過分生疏。
媽蛋,給我的感覺就好像是他們倆已經結婚很多年的樣子……
女人也是一樣,小口的吃了點烤的土豆黃瓜之類的,就一直坐在那兒優雅的抿著啤酒喝。
我一直不知道如何去開口,高紅梅這個一向大大咧咧的女孩,也變成了嬌羞臉。
“哎,我說,你們不是有事兒問人家嗎?這大晚上的,我把欣然叫出來,你們倒是說句話啊?”我們沒有問,反倒是池翔不樂意了,喝了口啤酒嚷道。
我去,人家自己都不在乎,我在乎個屁啊!咬了咬牙,我也不去理會他們之間狗屁倒灶的事情了,問道:“欣然姐,我們找你,就是想問問一些事情,這事情對我們比較重要,希望欣然姐能夠幫幫我們。”
叫欣然的女人溫柔一笑,道:“聽小翔說起過,十年前,試驗大樓冷庫裡屍體失蹤的案子吧?”
“對對對,就是那事兒。欣然姐,你可得幫幫我們,這事情真的非常重要。”我連忙說道。
這欣然伸手把頭髮攏到耳後,不得不說,就這麼一個小動作,臥槽那風情,讓我都是眼睛一直。“這事兒,其實也沒有什麼,只不過當年許多人被嚇到了,對此諱莫如深,閉口不提,而且校方為了避免更惡劣的影響,就把這事情給封鎖了。於是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到了今天只怕沒有幾個人還記得了。”
“願聞其詳!”我掏了下煙盒自己點上一支,又拿了兩支丟給池翔和白建峰,這包中華,是這傢伙敲詐去的,說是安撫他把欣然約出來的代價。
“事情的起因,得從十一年前說起。那個時候,金陵市有一段時間特別動盪,發生了不少案件,搶劫殺人綁票,也死了不少人。”欣然端著啤酒,開始慢慢講述。“結果,最終警察發現,死了被收在殯儀館的屍體裡,有三具無法調查出來歷。你們也知道的,在上世紀九十年代,有些外來人口,如果是因為某些事情,特意避到這裡來,那肯定是無法查出身份的。”
“再加上人已經死了,也沒有個旁人來操持後事。總是放在殯儀館也不行,畢竟儲存屍體也是一筆開銷。最終不知道怎麼的,被我們學校的一位院長知道了此事,他在警察局裡有些關係,居然說通了把屍體弄到學校來當解剖的標本。本來這的確沒有什麼,畢竟如果火化了也就沒了,而給學校來當做標本,好歹是培養了學生。”
“這些都沒什麼,一直也很相安無事,學校雖然開設了解剖課,但由於資源少,所以基本上幾個月才有一次課程。可半年後,也就是……十年前,也就是一九九五年的四月份,一次解剖課結束後。那具被解剖了一小半的屍體,失蹤了!”
欣然的聲音,也非常的有魅力,說起故事來娓娓動聽,雖然講的事情很恐怖……但我們都聽的津津有味。
“那解剖課的老師,讓學生幫忙把屍體抬回冷庫之後,接了個電話,回來就直接鎖門了。第二天進去的時候,就發現裡面的屍體不翼而飛。這在當時簡直炸開了鍋,但報案之後,第三天,那屍體居然又回來了!”
說到這兒,欣然似乎也陷入了回憶之中,用一種詭異且神秘的語調說道:“你們知道嗎?當時,試驗大樓被封鎖,門口有值守的警察,可偏偏,白天的時候去冷庫裡調查線索時,發現那屍體好端端的在那裡!”
“如果事情只是這樣,或許校方會扯個老師疏忽的由頭,把這事情給抹了過去。可屍體回來的第二天,也就是屍體失蹤的第四天,試驗大樓有人跳樓了。跳樓的是個女孩,好像叫什麼許倩的。這事兒一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