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置信呢。你是不是在騙奴家?來來來,讓奴家給你驗驗身,看看你究竟還是不是處子。”
什麼?給她驗身?檢視她是否還是處子?怎麼驗?是不是像電視宮鬥劇裡演的那樣,脫下褲子,把手指伸進那裡?不,不,不行!她是女扮男裝的女人,絕對不能讓宮主檢查她的下體,何況旁邊還有一個男寵在看著。
想到這裡,朱顏兒怒氣衝衝地推開宮主的鹹豬手,火焰滔天地說道:“說好只聊天,不強迫我的!你身為宮主,說話要算話!否則,我看不起你!”
“喲!發那麼大脾氣幹什麼?”宮主挑了挑眉毛,語氣不悅地說道:“你欺騙本宮說你是處子,你說這個欺騙之罪,本宮該怎麼懲罰你?”
“你為什麼咬定我在欺騙你?為什麼認定我一定不是處子?我欺騙你又有什麼好處?我確實還是處子。根本就沒有欺騙你的必要!”朱顏兒被她氣得夠嗆。她自己風流這還罷了,憑什麼認定全天下的人都和她一樣風流?真是的!
“既然是真處子,怎麼不敢讓我檢查?我看你就是在欺騙本宮!”宮主的態度變得越來越強硬,大有不讓她檢查就不肯善罷甘休的意思。
兩個人在同一床被子底下,面對著面,大眼瞪小眼,吵起架來。妙妙皺著眉頭,在一旁不語。
朱顏兒有自知之明。自己現在武功被封,又中了蠱毒,並且是在宮主的地盤上,這三點使得她無力跟宮主抗衡。於是她幽幽嘆了一口氣,挫敗地說道:“既然宮主認為美美不是處子。那麼美美就不是處子。求宮主不要檢查了。”
“哼!”宮主冷哼一聲,道:“那你承認剛才你說自己是處子,是欺騙本宮嘍?你知道欺騙本宮的下場嗎?去年有一個男寵欺騙我,被我灌了三瓶強力春藥,扔進妓院,在床上戰鬥了三天三夜,最後精盡人亡!”
媽呀!好狠的懲罰!朱顏兒打了一個哆嗦,小聲問宮主道:“我不是宮主的男寵,是不是懲罰能輕一點?”
“那就給你灌一瓶強力春藥,把你扔進妓院,在床上戰鬥一天一夜。你看這個懲罰,美美可還滿意?”宮主冷眼斜睨著她。
天吶!這可如何是好?說自己是處子吧,宮主不相信,非要給自己檢查身體。說自己不是處子吧,宮主又怨自己先前欺騙她,要給自己灌春藥。真是讓她上下不是,左右為難。
“宮主,其實美美沒有撒謊,美美確實是處子之身。只是男女授數不親,美美不想被宮主檢查。那樣的話,美美感到很難為情。” 朱顏兒軟言對宮主說道,一雙水潤美目含上一抹引人憐憫的神情。唉,希望宮主能夠諒解她吶。
“男女授數不親?”宮主好像聽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話,笑得抖做一團。笑過以後,她抬手一指男寵妙妙:“你們都是男人。讓妙妙給你驗身如何?”
什麼?朱顏兒聞言大驚,猛一抬頭,正對上妙妙的眼睛。他的目光火辣辣的,帶著燃燒的激情,直視朱顏兒的美目,然後經由她的美目向她的內心探尋。。。。。。
他怎麼能用那種炙熱的眼神看自己?朱顏兒臉紅心跳,連忙低下頭去,思忖道,雖然她帶了改變性別的幻戒,從外表上看是男人。但是她的心理是女人的心理,她的感受是女人的感受。萬萬不能接受一個陌生男人的驗處。
“宮主,美美也不能接受妙妙的驗身。被一個陌生男人脫衣檢查身體,美美也會覺得難為情的。”朱顏兒可憐兮兮地對宮主說道。
“咯咯咯。。。。。。”宮主再次笑得抖做一團。她一邊笑一邊拍著朱顏兒的肩膀說:“誰說驗處一定要脫衣服的?不脫衣服,奴家也能檢查出來是不是處子。”
啊?不用脫衣服?朱顏兒臉上露出如釋重負的神情。早說不用脫衣服嘛,害她瞎擔心半天。
“現在美美是否願意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