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著他受傷胳膊上止血止疼的|穴道。
“疼嗎?”恆淵幾乎不敢他!天知道他現在一腦子什麼念頭!
“還好。。。。。。。”阿吉呼吸不穩的將頭撇向一邊。
他沒有看到恆淵正一臉凝重的伸出手指輕輕沾起他胳膊上的一絲鮮血。
等他疑惑恆淵怎麼沒有動靜而抬頭的時候,頓時驚住了!
恆淵正伸舌舔掉他指間的那末血跡!
“你在。。。。。。。”‘幹嗎’兩個字忽然就說不出來了,應為眼前忽然放大的俊臉讓他閉上了嘴。
“你的血。。。。。。很奇怪!”
恆淵粗嘎的聲音嚇了他一跳,阿吉反射性的想縮回自己受傷的胳膊:“你說什麼?”
“我記得聞過這個味道。。。。。。。”恆淵正要欺上前,就聽外面一陣腳步聲,軍醫拎著瓶酒,拿著東西回來了。
緊接著送炭盆的也過來了。
恆淵深深的看了阿吉一眼,出手點住他胳膊上的|穴道,止住血才鬆手。
恆淵將針弄彎消毒,又將一截棉線也浸泡在高度酒裡稍等了一會後,對阿吉說:“很疼,忍著點!”說完,他就在軍醫和阿吉驚異的目光中給阿吉做了個簡單的縫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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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淵拿起布巾將阿吉額頭的虛汗擦掉說:“這樣雖然疼,但好的快。”
翻翻軍醫帶來的藥恆淵微微搖搖頭,但還是給他抹上:“這金創藥不太合適,沒辦法你先用著,等我回去在給你重新配點藥抹。”
“不用了,這藥就可以。”阿吉撥出一口氣,他雖然不怕死但剛才看著針逢衣服般一下下扎進自己肉裡還真是眼暈。
恆淵沒有反駁他,只是輕聲解釋:“這個藥太猛,癒合後留下的疤痕會很明顯。”
阿吉一楞低下頭:“男人在戰場上留點傷算什麼。”
恆淵笑笑,用剩下的繃帶做個吊帶,掛阿吉脖子上:“別做劇烈運動,按時傷藥過幾天長好後就可以拆掉。”
一邊的軍醫一直在紀錄恆淵的治療過程,這時也湊過來問:“英王爺,您剛才為什麼針線都在酒裡浸泡一下?”
恆淵簡單的跟他說:“這相當於清洗,用於傷口的針線必須經過這樣的程式才可以,不然傷口裡面會化膿爛掉!烈酒可以洗掉很多微小的髒東西,沒有烈酒的時候用開水煮煮也可以。”
軍醫此刻對恆淵佩服的五體投地,從來想過原來人的身體也可以用針逢!正好可以趁著打仗傷員多多俘虜多多,在他們身上多做做練習!
看沒什麼事了,軍醫收拾了東西端著今天的紀錄退了出去,只想儘快找個傷兵練練手… …。
屋裡就剩下他倆,反而靜了下來。
阿吉咬咬唇,一聲:“謝謝你。”剛出口,忽然就被人挑著下顎抬起了頭!
恆淵的臉與他相距不過一尺,他緊盯著阿吉滿是疲憊臉問:“既然知道這邊動盪危險,為什麼還非要過來?”
心彷彿被提了起來!阿吉忽然覺得呼吸都很困難,他苦笑一下掙開恆淵的手離開床,後退一步半跪在恆淵面前:“英王大人,我是樓蘭聯姻特使阿吉,今有一封給您的國書,請過目!”說完,用沒有受傷的手從衣襟裡掏出一封書信,遞到恆淵面前。
恆淵沒料到阿吉忽然來這麼一手,他一把抽出阿吉手裡的信,只見信件上面用硃紅色的火漆封口,上面的鈐章清晰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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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淵開啟沒看幾句就大吃一驚!續而越看越激動!他看了眼低頭跪在一邊的阿吉,深吸了一口氣再次看了一遍才將信合上。
阿吉也不知道信裡都寫了什麼,這是樓蘭王臨行前交他的信,只是說是公函,要求他一定要交給英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