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於是把季秋白拽回來,道:“老實待著,等天亮了再出去。”
“不行……我熱……”季秋白掙扎一下,白澤卻不鬆口,直接把兩隻手纏在季秋白的腰間,一副絕對不讓他出去的模樣。
季秋白愣了,這動作,簡直就像是白澤幼狼時撒嬌的姿態,就著火堆微弱的光,季秋白甚至聯想到了末世前,躺在自家床上的小狼,袒露出鼓鼓的肚子,然後充滿信任的任由季秋白給他揉肚子——
季秋白忍不住對白澤說:“小狼。為什麼你以前的時候就讓我摸你的肚子?而且那時候我們才第一次遇到……”
“……”白澤沒有睜開眼睛,只是回答,“不是第一次。”
“?”
“你很小的時候,掉到水裡,我救了你,那是第一次。”白澤閉著眼睛,很敷衍地說,“快睡覺。”
季秋白猛地想起來了。怪不得呢,都說狼的警惕性極強,白澤確實是不容易和別人相處,平時和張倚霄、醫生他們都是能少說話就少說話,但是對於季秋白則不然,白澤非常的信任他,甚至在白澤處於危險的幼狼時期,白澤也會毫不顧忌的將腹部露出來,讓季秋白給他揉一揉。
季秋白翻來覆去都睡不著覺,後來白澤煩了,把季秋白狠狠摟在懷裡不讓他動彈。季秋白的臉全都埋在了白澤的胸前,呼吸間全是那人冷冽的味道。季秋白露在外面的耳朵突然紅了。
季秋白小心翼翼地把手探到白澤下面,然後對著那人腿間輕輕揉搓。白澤嗯了一聲,道:“別鬧。”
“……”季秋白耳朵紅得要滴血了,還在耍賴,“不要。”
白澤的眼睛睜開一條縫,有些無奈地說:“沒有用的,你摸我,我不會硬。”
白澤這樣的人,別人主動的時候不會給他帶來快。感,像是季秋白這樣的撫摸,也頂多是讓他覺得有些癢。
季秋白把手探到白澤衣內,只覺得白澤大腿很涼,那處很滑,摸起來很舒服。
季秋白摸著摸著就覺得呼吸急促了,又見白澤閉著眼睛沒什麼反映,於是湊到白澤耳邊道:“今天進去嗎?”
白澤搖搖頭:“人太多。”
季秋白看了看周圍,果真,醫生和張倚霄都在兩人十米左右的地方,那救出來的三個人則是靠近醫生、張倚霄,離他們兩個不到五米。
季秋白身上非常燥熱,特別想和白澤親近親近,當即也想不到那麼多,折騰著總算從睡袋裡出來,然後頭先鑽進去,和白澤方向相反地躺在一起。
白澤皺眉,被季秋白打擾得全無睡意,又忌憚著旁邊的人,於是壓低聲音喊:“別鬧,季秋白。”
季秋白麵紅耳赤的拉開一點睡袋的拉鍊,睡袋裡面很溫暖,他臉都紅了。
他想舔舔白澤,馬上。
季秋白以一種很扭曲的姿勢跪在白澤身上,然後掀開白澤的衣服,在昏暗中摸了摸白澤有些冰冷的下。體,幾乎是沒有猶豫地舔了舔。
白澤被季秋白鬧得夠嗆,但是也不知道改怎麼說,最後乾脆閉上眼睛準備睡覺。他對於季秋白倒是沒有什麼羞恥心,這大概是因為自己最落魄的樣子都被季秋白看過了,這會兒也沒關係了。
誰想到季秋白竟然把自己那裡給含了進去。
當白澤感覺到自己的東西被包裹在溼潤的口腔裡的時候,他的身體突然彈了一下,雙手都不自然的握緊了。
白澤忍耐不住,用手拽住季秋白的腳腕,低聲威脅:“快起來。不然我生氣了。”
季秋白充耳不聞。他當然知道白澤什麼時候會生氣,什麼時候是在說假話。季秋白把白澤那處深深的嚥下去,那處原本還有些疲軟,現在卻已經漲大,開始變硬了。
真好。季秋白這樣想。
這是他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