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師同學們在戰火之中變成一具具冷冰冰,殘缺不全的屍首。聽著那些傷員們在淒厲悲慘的哀嚎聲中被痛苦慢慢折磨致死,伊萬諾夫早就已經被嚇破了膽。
殘酷的戰爭或許會催生出一批天生的戰士,但是大部分人卻都會在戰爭之中迷失自己。
“嗯。你說的沒錯。”張達微微勾起嘴角笑了笑,目光在面前的這些人身上掃過,緩緩拔出了自己腰畔的配槍“是到了該兌現諾言的時候了。”
神色大變的伊萬諾夫看著舉起手中槍械的明軍,慌亂的抬起手想要舉槍抵抗,只是他的動作哪裡能夠和久經考驗的明軍精銳部隊相對抗?沒等他把手中的槍械舉起來,張達就已經一槍打在了他的胸口上。
看著自己胸口處冒起的血花。伊萬諾夫滿臉不甘和疑惑的倒下。耳畔聽著密集的槍聲和自己的女同學們臨死之前的慘叫,他感覺自己就快要瘋掉了。
“瓦蓮京娜。。。。。。”看著口中吐著鮮血,往日裡美麗的大眼睛失去了神采倒在身旁的瓦蓮京娜,伊萬諾夫顫抖著伸出手試圖去輕撫自己女友失去血色的臉龐。
“你們殺了我們的人,所以你們必須死。”張達收起自己的配槍,蹲在伊萬諾夫的身旁輕聲開口“這是戰場上的生存法則,與承諾無關。”
再次看了眼死不瞑目的伊萬諾夫,張達微微搖了搖頭緩緩站起身來。輕嘆口氣,轉身帶著自己的部下們離開了這處陰暗幽閉的下水道盡頭。
“這該死的戰爭。”
。。。。。。
“快點給我送子彈過來!我這裡要頂不住了!”契卡夫大廈二層一扇被沙袋和各種雜物封死。只留下了一個狹小射擊孔的視窗旁邊,操縱著一挺重機槍正在猛烈射擊的大鬍子俄軍機槍手厲聲向著自己的彈藥手高喊。
“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那名年輕的彈藥手拼命的翻檢著地上的彈藥箱,甚至於不顧滾燙的彈殼在黃橙橙的彈殼堆裡翻尋著子彈。只可惜,什麼都沒有了。
“去營部要啊!”眼看著最後一條子彈鏈即將打完,機槍手憤怒的吼著。
“我去過了!”年輕的彈藥手跌坐在地上,顫抖著被燙的起泡的雙手喊道“我連團部都去了!什麼都沒有!沒有子彈了,哪裡都沒有子彈了!”
“咔咔咔~~~”一陣子彈卡殼的聲音響起,這挺機槍徹底的失去了自己的作用。
“完了。”機槍手透過狹小的射擊孔看著外面那黑壓壓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明軍在大批坦克裝甲車的掩護下洶湧衝了過來。一屁股跌倒在了地上喃喃自語。
“我們撤退吧!”年輕的彈藥手帶著哭腔的喊道“我們沒有子彈了,我們還能做什麼?”
“我們還能抵抗!”那名滿臉絡腮鬍子的俄軍機槍手猛然間起身將自己面前槍管泛紅還冒著絲絲白煙的重機槍給推倒在一旁。拿起腳邊一支莫辛納甘步槍透過射擊孔向外射擊。
“去給我找點步槍子彈來!再來點手榴彈!”
“哦哦。”已經被殘酷的戰鬥搞定精神紊亂的彈藥手掙扎的爬了起來,跑出這個房間試圖前往連部營部或者是團部去弄些彈藥來。可是他剛剛離開這個房間,透過射擊口向外射擊的那名大鬍子的俄軍機槍手就猛然間瞪大了眼睛。他看到了不遠處一輛被擊毀的裝甲車殘骸後面冒出了一個半跪在地上的明軍。
看到明軍沒什麼,現在外面到處都是明軍。可是他看到的那名明軍的肩膀上卻扛著一個深色的,長長的,圓筒狀的物體。
之前他肯定不會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可是經過這段時間戰爭的洗禮之後。這麼俄軍老兵已經非常清楚的認識到那是一種能夠發射怪異彈藥的裝置。他已經見過許多次這種武器將自己這邊的火力點給掀翻炸燬的情形。而最要命的是,那個恐怖的東西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