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負屓。不遠處是一條延伸很長的臺階,大約有幾百級,臺階之上有幾個人站在那裡,好像是在議論著什麼。
凌霄距離他們很遠,光線又很暗,他看不清楚那是些什麼人。
他雙手撐地,用力想站起來卻發現自己渾身無力,只有胳膊勉強能夠活動。“凌哥哥,快,把這個吃了!”他的旁邊突然傳來這樣一個聲音,一隻纖細白皙的手捏著一顆綠色的藥丸拿到凌霄的眼前。
“仙兒!我們這是在哪裡,發生了什麼?”凌霄只覺得一頭霧水,心說我怎麼到這兒呢,剛才明明還在甬道里。
“你最後的記憶是什麼?”韓仙兒問道。
“最後……”凌霄腦海中浮現出一些畫面,“好像是在一個洞穴中走,走著走著就……”
“那已經是六小時前發生的事了,我也是剛剛醒來。這藥是黑子給的,吃了身體就能都活動了,我們都中招了!”韓仙兒說著一屁股坐在地上,也陷入沉思。
“這麼說來,我已經昏迷了六個小時了,他們現在在哪裡?”凌霄還是想不明白剛才分明就是一瞬間的時間自己就清醒了過來,不可能有那麼長時間啊。
“黑子的傷勢有些嚴重,他在那邊休息,黃陵和白景堂那老傢伙不知去向!”韓仙兒的眼神中有幾分憤怒。
凌霄把綠色的藥丸嚥下去,韓仙兒把水遞到他手上,他喝了兩口,半分鐘之後他的身體漸漸地能夠緩慢的移動。
“你懷疑是白景堂乾的?”凌霄原本覺得白景堂是個可靠的人,經歷的那些事讓他徹底不願意再相信那個人了。
“沒錯,一定是他乾的。黑子是個僱傭兵,他只是收了白景堂的錢來當保鏢的,關於白景堂的身份他也是一無所知。傻小子,還有你剛才所吃的解藥是黑子之前為了自保從白景堂的揹包裡順出來的,他很早就已經對白景堂產生了懷疑。他是個僱傭兵,有自己的原則只給別人做保鏢,從來不殺人。我們倆上車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覺得白景堂居心叵測。”韓仙兒說著,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個微型的照相機,然後翻開圖冊,裡面有一些她偷拍白景堂的照片,有陰險狡詐的笑,有充滿殺氣的雙眼,當然這些表情都很隱蔽,不是這樣專心去看還真看不出來。
說到這裡,凌霄才恍然大悟,難怪韓仙兒多次向自己使眼色,還以為她跟自己放電呢。
“你覺得阿白會在哪裡?”韓仙兒突然扭頭問道。
這裡和貼吧中白越所描述的情形完全就不一樣,沒有古宅,也沒有說什麼地下室,更沒有牆上特殊的印記。想到這裡,凌霄心中咯噔一聲,趕緊摸自己肩膀上的揹包,已經沒了。放在自己口袋中的那張古村的照片還在。
“糟了,東西被他拿走了!”凌霄說道,包裹一定是阿白很重要的東西,如今弄丟了,心裡非常不舒服。
此時凌霄已經恢復了體力,他突然想起剛才開到那臺階上的人。此時朝那裡看去,空空如也。
見凌霄朝臺階的方向看,韓仙兒問道:“傻小子,你在看什麼?”
“剛才你有沒有看到那上面有人?”凌霄問道。
“人?你真是傻子啊,那裡怎麼會有人,糊塗了吧傻小子,你好好看看就連那臺階都不是真的,上面怎麼會有人呢!”韓仙兒拿出手狼眼手電,強光照了上去。
原來,看似百十來級的臺階只是不遠處石壁上上的巨幅雕刻。看來雕刻家十分的用心,在完成雕刻之後還用上了顏料,描繪的極其逼真,在光線不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