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凌能麗見蔡風沒什麼正經,大敵當前,依然輕鬆自如,便也放鬆了不少。
“能麗,你去幫三子把那個蘑菇給做了,看他們還有什麼狂的,這些人可真是膽大包天,連我的能麗也敢動,不教訓教訓他們看來是不行了!”蔡風有些油嘴滑舌地道。
“誰是你的能麗,也不害臊!”凌能麗嬌嗔道。
“哦,錯了,我的好義妹嘛,反正也就是那麼回事,差不了多少,快去。”蔡風嘿嘿一笑道。
凌能麗這才罷休,想到剛才滿肚子的怨氣,那蘑菇般的怪物突然偷襲,又是在她走神之時,竟然被暗算受制,若非今日這裡高手雲聚,只怕後果不堪設想,不過,他卻有些不太明白,這些人怎會如此快地找到這裡,對方是什麼身分?又有何目的呢?
蔡風望著露出一絲畏懼之色的夜叉花杏,冷殺地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是誰派你來的?”
夜叉花杏突然張口一聲尖嘯,聲音之尖銳,猶如一枚針直插入九重雲霄。
“哼,想找幫手來嗎?那就先送你一程好了!”蔡風冷冷地道了一聲,右手立刻泛起一層柔和而瑩潤的光澤。
夜叉花杏心頭一驚,隨即疾退,她深深感受到那散自蔡風身上的浩然正氣,那博大純正猶如怒潮般奔湧的氣勁在蔡風手心旋轉流動,整個人立如高山淵亭,一種強悍無可匹敵的感覺讓夜叉花杏不得不退。
她找不出任何一種可以進攻的方法,平時她有數千種殺人手法,更有數萬個攻擊的手法,可是面對蔡風,她卻無能為力了。
的確,她曾以天地五行之氣去闡述療傷救人之理,可蔡風卻以無處不存,無處不在的天地五行之氣做為武器,做為攻擊的手段,她是借五行之氣殺敵,而蔡風卻是整個身形融於天地之間。
天、地、人,無分彼此,渾然無間。
掌,已經出現在夜叉花杏的眼前,沒有空間的侷限,沒有時間的界限,似乎亙古以來,這一掌便已在夜叉花杏的眼前,沒有絲毫的移動,沒有半點偏差,只是仍在推進,以一種似乎極慢但卻快極的速度,極為矛盾地攻向夜叉花杏那張扭曲怪異的臉。
夜叉花杏退無可退,避無可避,她的速度完全無法與蔡風相比,因此,她只有出手相擊,這是沒有辦法中的惟一辦法。
夜叉花杏的確是個人物,一個絕對不是別人想象之中那般差勁的人物,與蔡風比起來,她的確差了很遠,但是不可否認,她的確是個高手,一個十分厲害的高手。
夜叉花杏改變了一百七十二種手法,移了三十九次方位,終於截住了蔡風這一掌,簡簡單單,卻又玄奧莫測的一掌。
“嘭”的一聲暴響傳出很遠,同時還夾雜著一聲慘叫。
是夜叉花杏的慘叫,那塊插入她手心的木片竟洞穿了其手掌,自掌背穿出“噗”地一聲插入她的胸膛。
鮮血自乾裂的兩乳之間滑出,染紅了那陰沉死氣的衣衫,而她的身子也在飛,身不由己地飛。
她根本就無法抗拒蔡風掌間的那股狂野而又純正的勁氣,這似乎有些矛盾,但蔡風的存在本就是一個矛盾,他掌間的勁氣自然也就有些矛盾了。
夜叉花杏的身子在墜地的一剎那間,她又看到了那一掌,依然是簡簡單單,玄奧莫測的一掌。
掌,同樣是蔡風的,他沒有半絲停頓,甚至身形更快,他的動作和身法的確已經超出了普通人所能理解的範圍。
夜叉花杏想擋,但是她的勁氣根本就不可能如此快便能恢復,何況,那木片對她造成的並不是皮肉之傷,在與蔡風對掌之時,木片上本就蘊含了蔡風無匹的掌勁,而且此刻她根本就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準備。
蔡風在半途中突地改變了掌式,也換了一個方位,但那種自然而利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