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嗎?”
“你呀,總喜歡神神秘秘的樣子,人家都擔心死了。”元葉媚嬌憨無倫地道。
蔡風卻在此時長長地吸了口氣,仰頭望了望天空之中那朦朧的月色,並沒有回答元葉媚的話,也沒有看元葉媚的臉,雖然元葉媚的話是那般溫柔,那張臉透著無與倫比的俏,甚至有一種說不出的誘惑,可是蔡風的心卻似乎在報送遠很遙遠地方,對眼前的一切都不在意,因為他有些怕聽元葉媚以這種溫柔的語氣和嬌憨之態說蔡風是個男人,雖然他很年輕、卻不可否認地是個男人,是個男人便會有感情,便會為女人而心動,更何況是元葉媚這種有其驚心動魄魅力的女人,但是若明知道與這樣一個女人無緣的話,那的確是一個很痛苦的事,更痛苦的還是這樣一個女人向你以示親熱,表以溫柔,正像一個得不到東西,越完美心裡便會越難受,因此蔡風只能深深地吸上一口氣以壓住心頭的痛苦。
“你怎麼了?蔡風?”元葉媚有些不明所以地問道,眼中射出一絲不解和驚異。
蔡風裝作曬然地一笑道:“沒什麼,想到一點小事情而已。”說著故意避開元葉媚那美麗而有秋水外洩的眼睛。
但長孫敬武剛好捕捉到蔡風笑容之中的那一絲苦澀,他沒有完全弄明白蔡風的心事,但卻知道蔡風所為的正是元葉媚,因為他並不是一個傻子,因此打圓場道:“小姐,我想你還是先回房休息吧!由蔡兄弟送你回去,待賊人靖完之後再來通知你。”
蔡風白了長孫敬武一跟,卻看到元9葉媚一臉期待的眼神,心頭微微一軟,只好點頭應允。
“那我們走吧!”元葉媚有些歡喜地道。
蔡風默不作聲,跟在元葉媚的身後,兩個丫頭挑著燈籠、緩緩地踏入東院。
“蔡風生我的氣嗎?”元葉媚敏感地道。
“我為何要生葉媚的氣呢?”蔡風有些漠然地道,心中卻有些酸酸的。
“這七八天我都未去找你,你難道會不生葉媚的氣?”元葉媚扭過頭,奇問道。
蔡風不經意地望了元葉媚星星一般美麗的眼睛一下,淡淡地道:“每個人都有自己所要做的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行事原則,若是有人七八天沒來找我,我就會生氣那好像是表示我這人的氣量太小了。”
“這似乎不是蔡風的性格?”元葉媚淡然地問道,語氣之中透出一絲驚訝。
“人的性格有後天形成的,沒有什麼不可以改變,只要是存在的,便不是永恆的,何況性格而已,”蔡風迴避的話有些生硬。
“或許你說得也對,但是葉媚總是覺得你似乎對葉媚突然見外了一般,叫葉媚有些擔心。‘元葉媚幽幽地道。
“感覺自在人心,我們倆身份畢竟有異,雖然葉媚當我是朋友,我也沒有當葉媚是外人,但這一切並不能改變現實,蔡風只是一個無形浪子,抑或說是一個獵人,葉媚也知道我到邯鄲的真正來意,既然那只是一個不合實際的夢,我不想再抱著這個夢不醒,更何況我這人的性格之中並不怎麼喜歡榮華富貴,總有一天蔡風會離開葉媚,去天涯,抑或去海角去逍遙人生,抑或去做我的獵人,過我自由自在無拘元束的生活,說不定可以衝破雲層見到真正的藍天,那種日子想來定會比現在梗意多了。”蔡風平靜無比地道。
元葉媚不由得停下腳步,轉頭凝目,緊緊地閉音蔡風的雙眼,神色之中有一絲激動和惶然,但卻並無太多的驚訊蔡風也不由得停下腳步,兩位提燈的丫頭知趣地在很遠便停下步於,唯留下兩人靜靜地對著,像夜一般沉默是蔡風的臉。
元葉媚的目光逐漸變得無比溫柔,嘆了口氣,道:
“若是葉媚能夠成全你到邯鄲來的心願,你是否可以留下來呢?”
蔡風不禁苦澀地笑了笑道:“葉媚所說的只是一個不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