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了點頭,閉上了眼。師父說過,越是危險的時候越不能亂了自己的陣腳。
(8鮮幣)一件血衣
夜晚並沒有想象中的難熬,躺了沒多久就睡著了,只是做的夢過於光怪陸離。大片大片的白色蓮花盛開在紅色的水塘中,我劃著一隻小船在蓮花中找著一件東西,可是卻想不起來自己要找什麼,沒腦沒腦的到處看著,蓮花一望無際,四面八方沒有一絲不同。
我心上忽然覺得怪異,站起來想看看遠處有沒有岸。誰知道還沒站穩船竟然一沈,小船竟漏水了!我連忙用手堵住漏洞,一摸才發現那紅色的“水”竟是血!一身白衣被鮮血漸漸浸透,變成了詭異的紅衣緊緊貼在身上,我尖叫一聲醒來,已是一身的冷汗。心怦怦的跳著,喘著粗氣,我環顧四周暗自慶幸,還好是個夢,我在自己的房間裡。
可是回過神來才發現青巖不在。伸手一摸,身邊的床褥還是溫熱的,他去哪了?
“嗷嗷嗷!”是白澤的聲音,它是在示警。
“白澤!”我披上衣服匆忙跑出去。
“犀兒你在屋裡呆著,外面沒什麼事。”青巖的聲音也傳來,帶著一絲僵硬,出了什麼事?
白澤又嗷嗷的叫起來,看樣子非常著急,青巖不想讓我出去!有什麼是不能讓我看的?我心中疑惑,自然不顧他的話,三兩步跑了出去。
“怎麼了?”天剛矇矇亮,白澤見我出來立即撲了過來,在我腿邊對著青巖呲牙叫。
“白澤!”我按住它,狐疑的看著青巖。
“你……唉!”青巖話剛出口,白澤竟然掙脫了我的手,一下子跳了過去!青巖見狀一蹲,白澤險險的蹦了過去,與此同時,我看到了他背在後面的手中拿著的東西──一件血衣。
“青巖……”我顫抖著唇,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犀兒,你先不要著急,現在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我剛才──”
“宇文怎麼了?他的衣服怎麼會在你手上,怎麼都是血?他在哪?”我四處看著,沒有一個人影,與此同時,一片刺目的鮮紅映入了眼簾,如同睡夢中那妖異的河水,我甚至能夠想象出來那粘膩的液體粘在衣服上的噁心。
“我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那片血跡,白澤剛剛叼著衣服跑回來的,宇文兄不在……”
“宇文。”我看著那片炫目的血跡,他受傷了嗎?昨天跟別人打鬥了嗎?為什麼我跟青巖一絲聲音都沒有聽見,如果真的是那個“殺手”,那麼他的武功實在是太可怕了。
“白澤,”我接過衣服蹲下身子,對著白澤說,“你這件衣服在哪找到的,帶我過去好不好?”
“嗷!”白澤叫了一聲就如離弦的箭一樣飛奔出去,我和青巖先後跟隨著一起跑出去,它先是向著桃源的方向跑了一會兒,到達半山腰的時候忽然拐了個彎跑進了右側低矮的杉樹叢,我吃力的穿過茂密的枝葉向前跑,不知不覺速度降了下來,白澤的身體在前面的樹叢間忽隱忽現,越跑越遠。忽然身上一鬆,我嚇了一跳,原來青巖抱著我的腰凌空跨越,借著一些粗枝的力凌空跨越,是了,剛剛是我太過著急,如果以我的能力這樣也沒有問題。但是青巖抱著我跑得這樣快,卻絲毫不費力,連呼吸吐納都沒有波動,可見武功真的如師父說的那樣,深不可測。
有青巖的幫忙,我們離白澤越來越近,誰知它的身影一閃忽然不見了。
“怎麼回事,白澤呢?”
“在那邊,樹後面!”不知怎麼回事,到了地上以後就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很噁心,心裡有點慌。白澤叫了一聲,嗚咽著趴到了一邊。我拉著青巖的手繞過樹叢走了過去,看到後面的情景,我幾乎嚇得暈了過去。這時候才知道,沒有亂了陣腳,是還沒有到那份上。
抱著樹幹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