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九陰若是想知道。自然是可以知道的。

但是他也懶得再去追究。

最後，他只是收回了目光，盯著自己的腳尖看了一會兒，突然彷彿自言自語般道：&ldo;那就等天黑好了，黑燈瞎火，夜黑風高，百鬼夜行――呵，你倒是選，誰看得清誰是誰啊。&rdo;

作者有話要說： ………………我就說一句，吞佛和燭九陰壓根就一個人。

☆、第101章

這邊。

張子堯與吞佛二人獨自關在了房間裡――另外一個天頂沒有破洞的房間，裡頭倒是暖，桌子是桌子。椅子也還是椅子……然而張子堯卻還是與吞佛面對面地坐在榻上，兩人中間隔著一張茶几。

&ldo;吞佛。&rdo;張子堯垂下眼，&ldo;問你個問題吧。&rdo;

&ldo;？&rdo;

&ldo;你與龍海和尚……&rdo;張子堯停頓了下，彷彿是感覺接下來的話似乎有些難以啟齒，然而在吞佛耐心等待的目光中，他還是咬咬牙問，&ldo;可有做過那檔子事？&rdo;

&ldo;哪檔子事？&rdo;

&ldo;大人才會做的。&rdo;

&ldo;龍海是和尚，五蘊皆空，戒葷戒色。&rdo;

&ldo;喔。&rdo;

張子堯唇角抽了抽，頓時覺得自己問出這種鬼問題特別汙，吞佛說的對，人家龍海大師是和尚呢，而且還是金陵安樂寺德高望重的主持――安樂寺至今香火依舊旺盛，不得不說也與他當年廣推善緣，樂善好施相關……

&ldo;但做過。&rdo;

&ldo;………………………………？？？&rdo;張子堯露出個迷茫的表情，&ldo;你說什麼？&rdo;

&ldo;做過，一次。&rdo;

&ldo;……&rdo;

吞佛平鋪直敘的淡定嗓音說：&ldo;雖然喜歡在弟子和寺中眾僧面前露出一本正經的模樣，其實龍海和尚是個不折不扣的酒鬼，禪房的墊子下總是藏了一壺梅子酒，每每關好門窗獨自淺嘗，只是不敢貪杯……那日冬至節，他似想起了一些曾經是事，沒控制好用量，便醉了，抱著本君又哭又鬧，又要脫了衣裳，又是拉著本君要去後山溫泉共浴――&rdo;

&ldo;細節真多啊。&rdo;張子堯瞠目結舌，不想承認吞佛說得太有畫面感，然而又忍不住想問，&ldo;然後呢？&rdo;

&ldo;然後便脫了衣裳，做了。&rdo;

&ldo;………………………………&rdo;

張子堯抹了把臉。

&ldo;本君也是第一次和男人，沒進去多少，他又叫痛――&rdo;

張子堯開始後悔自己幹啥要提這個話題。

&ldo;後來便就算了。&rdo;

&ldo;算了？&rdo;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