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堯：&ldo;……&rdo;

張子堯：&ldo;我？&rdo;

素廉抬起頭，看向張子堯。

太連清抖抖屁股，舔舔爪，粗尾巴搖啊搖：&ldo;你咋了喵？&rdo;

張子堯瞪大了眼，那一瞬間，已是極為震驚到難以置信，那張白皙的臉上血色褪去，他抬起手，用顫抖不定的指尖指了指自己的鼻尖：&ldo;他的底線，他的殺意，他想要保護的，他所受的威脅――是我。&rdo;

張子堯用的是稱述句。

燭九陰為他弒神，被看押天牢不知道正在遭遇什麼折磨與困難――

皆因他燭九陰，要護他一個小小的畫師，所以他甘願承受這些，哪怕明知上界只是用此為一個發難的藉口。

他義無反顧。

作者有話要說： 一步錯，步步錯。

下章放糖。不虐拉。

☆、第122章

素廉抬頭看了張子堯一眼，而後毫不猶豫抬手在那隻大肥貓的腦袋上拍了一巴掌――太連清喵嗷一聲跳開，炸毛呲牙咧嘴地衝著素廉，素廉冷著臉絲毫不見畏懼：&ldo;都是你，他又要哭了。&rdo;

&ldo;我沒有要哭。&rdo;

&ldo;他沒有要哭喵！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哇，還沒要哭，你眼眶都紅了喵！&rdo;太連清繞著桌子轉了一圈，跳上張子堯的肩膀蹲好，努力伸長短到其實並不存在的脖子看近在咫尺的少年，觀察了片刻後小心翼翼道，&ldo;小畫師，你變了喵，以前你雖然愛多管閒事，但是明明很冷血的喵。&rdo;

張子堯揉揉眼：&ldo;他現在人在哪？還好嗎？還活著嗎？&rdo;

&ldo;倒是沒有聽見那位大人在被關押之後，還有什麼別的動靜喵，&rdo;太連清在張子堯耳邊近在咫尺的距離嘆了口氣，&ldo;不過也說不準喵，畢竟都是上界神的事，如果他們不準備讓咱們知道，咱們就不可能知道啊喵？小神聽見這些個風聲，也是因為小神貴為京城土地，才勉勉強強打聽到一些……&rdo;

張子堯一臉擔憂。

素廉一把揪住太連清的尾巴將他從張子堯的肩膀上拎起來抖抖：&ldo;你不會說話的話就不要說話了。&rdo;

太連清被抖得七葷八素，怎麼也想不明白當初被放在盒子裡瑟瑟發抖的小毛毛牛怎麼就成了今日這般白眼狼又冷漠的模樣――

貓在半空中&ldo;喵嗷&rdo;&ldo;喵嗷&rdo;地拼命撲騰，這時候突然聽見旁邊的少年冷不丁冒出一句：&ldo;我想去看看他還好不好。&rdo;

素廉：&ldo;……&rdo;

太連清：&ldo;……&rdo;

素廉抖貓的動作一頓，被抖得想吐的貓抬起頭瞪大眼&ldo;喵嗷&rdo;了聲，素廉手一鬆，大肥貓下巴著地落在桌子上，與此同時聽見素廉問：&ldo;他被關在天牢。&rdo;

張子堯：&ldo;嗯？&rdo;

素廉停頓了下，強調：&ldo;天上。&rdo;

張子堯：&ldo;嗯。&rdo;

素廉：&ldo;騰空扶搖萬裡，方可到達，別說你沒長飛鳥的翅膀，就算是長了，你也飛不上去――只憑藉凡人的肉身肉眼，你根本看不見天庭南天門前的臺階……&rdo;

&ldo;是啊是啊喵，小畫師，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你以為天庭是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