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保奇笑問道:“小夥子,最喜歡開那輛車啊?”
陳東沒作聲,還是低著頭。這時,老馮氣喘吁吁地跟上來了:“他最喜歡的是那輛賓士suv。”
呂保奇呵呵一笑,道:“知陳東者,朱小君也,看來你說得對,或許這一切都是天意。好吧,就這輛賓士好了!”
老馮將車鑰匙遞給了陳東,而陳東則遲疑著把手縮在了身後。
“拿著吧!這車是呂伯伯借給我們用的,東東一定會很小心的,對嗎?”
陳東狠勁地點了下頭。
看了看時間,朱小君向呂保奇提出了告辭,呂保奇也需要靜下心來好好計劃一番朱小君的建議,於是也就未做挽留。
不可否認的是,陳東開車的技術水平還真是比老馮高出了一大截,坐在陳東開的車子上,朱小君舒適地忍不住打了瞌睡。
一覺睡醒,車子已經進了城,朱小君打量了一下窗外,禁不住啞然失笑。
過來的時候,老馮為了避免堵車而選擇了繞道,但回去的時候,剛好是下午三點鐘左右路上最為通暢的時刻,但陳東卻依舊選擇了繞道,而且還是沿著上午過來的路原路返回。
不過,這最多也就是多耗點油而已,朱小君也懶得去糾正陳東的選擇。
剛好在這時候,張石打來了電話,說伽瑪刀出現了故障,而廠家卻推託說工程師安排不過來,必須要等到明天才能趕過來維修。
朱小君有點來氣。
當初在跟陳光明的公司進行談判的時候,朱小君基本上沒壓價,為的就是能夠在日後有個很好的合作關係,不求廠家有多照顧,但求廠家能一視同仁。
但好心卻碰上了驢肝肺,人家廠家根本沒領朱小君這個情,等有了問題的時候,該怎麼刁難還是怎麼刁難。
好在陳光明尚未辭職。
朱小君立即給陳光明去了個電話。
“炮哥啊!唉……”陳光明尚未開口,先重重地嘆了口氣:“張石已經給我打過電話了,我……都怪兄弟無能啊!”
“幾個意思?你丫給老子說清楚點,別吞吞吐吐的。”
“我找了公司工程部的負責人,其實他們是有工程師在家裡的,工程部的一個小頭頭告訴我,是公司的高層下的命令,就是不允許他們來彭州修裝置。”
“你們公司高層下的命令?”朱小君有些困惑了,他前思後想:“我們有得罪過你們公司的哪個高層了嗎?”
“我也在琢磨這事呢!想來想去,沒想起什麼時候得罪過我們公司的人啊!”
“這樣,陳老五,你去工程部打聽一下,看看是你們公司哪位高層下的命令。別怕花錢,我只要結果。”
“我已經打聽到了,炮哥,下命令的是我們公司的中心管理部總監,我也找過這哥們了,這哥們給我暗示說,是公司的執行副總裁指示他這麼做的。”
朱小君見過陳光明公司的那位執行副總裁,是一位行事風格風風火火的中年女漢子,朱小君還記得她有著一個頗為男性化的名字,叫賈愛民。
“你說,這件事是賈愛民那娘們故意之為?”
“炮哥,我不敢說是百分之百,但敢拿性命擔保,至少也是百分之九十九。”
對陳光明,朱小君還是信任的,這廝看上去比較二,但真心做起一件事來,還是很靠譜的一個人。既然是賈愛民的故意之為,那麼就一定有著賈愛民的用意,這個用意會是……
朱小君似乎想明白了,但還不能確定。
等到了醫院之後,朱小君徑直去了伽瑪刀中心,將情況和他的判斷,一股腦告訴了張石。
張石聽完後,重重地嘆了口氣,道:“這一招已經不是賈愛民第一次使用了。早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