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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有它!我勸你交出永珍盤,否則誰也救不了你!”

寧鋒微微一笑,“司馬先生要是說完了請自便,不送。”轉步回到帳內,外面多人正要拜訪寧鋒,望見這一幕都是驚得不敢大喘。在帝都的時候,司馬家像司馬麒這一輩的,當朝一品大員都要行個躬身禮,絲毫不敢冒犯這個勢力遍及朝野的龐大家族。

被寧鋒拂袖一掃,司馬麒立刻火冒三丈,“寧鋒!你最好慶幸死在萬獸林裡,不然戰爭一結束,我定讓你受盡千雕萬啄之苦!”

大帳內,寧鋒泰然自若,對郭遠昂道:“郭大人乃是斥候營副尉,對這軍中的細枝末節想必也是非常瞭解吧?”

郭遠昂額頭仍有冷汗,看到寧鋒氣定神閒的樣子,驚得暗地咋舌,“大人有事便問。”

“前些日子,虎奔軍可是戰馬出了問題?”寧鋒一心惦記牛威,他已習慣了與牛威在一起的日子,這許久不見難免有些不適,而且平靜下來再回想早上的情況,寧鋒覺得蹊蹺得很。

“大人,下官對龍騰軍還是比較瞭解,虎奔軍離得那麼遠,我再有幾個耳朵也顧忌不來呀。”郭遠昂道。

“那我問你,調人這種事是必要高層透過的吧?”寧鋒道。

郭遠昂是個機靈人,立時通了,說道:“調人是要都尉大人透過的,而且戰馬出了問題,這種大事往虎奔軍調人,若真是發生了,下官是肯定有所耳聞的。”

“哦?”寧鋒面上淡定,心中卻緊了起來,“郭大人,我離開這幾天,四十八營發生了什麼大事沒有?”

郭遠昂皺著眉頭,思量了一陣,“大事?除了一個戰士因為餵馬毒草被打死以外,好像也沒……”

“他叫什麼!”

“牛威。”

楊武走了進來。

“牛哥!!”

……

一彎紫月橫亙長空!

半空中,一個青年冷立,他的腳下踏著又一彎紫月。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睛無人敢直視,悍然的威壓如催城黑雲般蓋住了龍騰騎營!

那個一口一個老弟的牛威,那個處處為自己著想的牛威,那個視馬為生命的牛威,那個無數次啟發了自己的牛威,那個灌輸給自己信仰的牛威,那個坦坦蕩蕩的牛威,那個時而憨憨得有些可愛的牛威,那個以自己為繼承者的牛威,那個為自己的成就發自內心高興的牛威……

現在,他被說成餵馬毒草,他被活活打死,他因自己而死!

切膚之痛讓寧鋒無法正常,狂暴的恨意與悔意,崩碎了髮帶、破散出濃血。

地面上,楊武倒在地上,這是他阻擋寧鋒的代價,寧鋒之怒已到瘋癲狀態!“古洛嫣!古洛嫣!古洛嫣!”寧鋒眼角淚光爍爍,他每喊一句,便有大片大片的旗杆倒下,莫說騎營,整個龍騰軍都變得凌亂不堪,好似異域殺神突降至此!

“古洛嫣!我今日必要以你皇家之骨,祭牛哥在天之靈!”這一刻,寧鋒好恨好恨,他恨自己的疏忽,恨自己離開騎營,他恨視人命如草芥的皇威,恨這世上的種種不公!

他不敢去想那個被活活打死的場面,那不屈的神情、滴血的眼眸。

死亡足以改變一個人,它讓活著的人悔恨,如果我能更強大一些,結果,是不是便不一樣了。

這是,一種發自靈魂深處的動力。

這個世界,只有強者才敢稱改變自己,弱者,只有被改變。

這一刻,我的世界裡,是牛威嘲笑我的表情,那笑容給我的選擇,只有——

沉淪,或是崛起!

“寧鋒!你好大好大的膽子!你這是要做什麼!”騎營副尉龐春元走了出來。

“龐春元,你來得正好,古洛嫣不敢來,讓你替死是吧?我牛哥之死就是你下的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