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嶽轉過頭來,凝視道:“哪個於掌門?” 克明收起令牌,凜然道:“哼,當然是青雲觀的於掌門!” “嗯……”秦嶽思索片刻,礙於江薈還在這兒,撓了撓頭,拱手道:“還是不知兩位道長講的什麼意思,我要送女朋友回宿舍了。” “旱魃丹……” 克明剛要開口,便被另一個道袍青年打斷了,兩人目送著秦嶽和江薈上車離去。 “克臻,你為何放他二人離開?” 克臻指了指剛剛秦嶽離開時所站過的地上到:“他是不想被旁人知道我們的事,所以留了地址先行離開而已。” 克明蹲在地上,用袖袍包著手夾起一根頭髮道:“他剛剛撓頭就是為了給我們留線索?” 克臻微微一笑道:“即是留線索,也是考校你我二人的道法,能不能憑藉一根頭髮就找到他。” “原來如此……” 臨大校園內,秦嶽陪著江薈往宿舍走去,一路上皆是像他二人一樣的小情侶。 “你說剛剛那兩個是cosplay的,你是在配合他二人?”江薈聽了秦嶽的解釋後,還是有很多疑問。 秦嶽頭頭是道的分析給她聽,“當然啊,他們倆可能看咱們是情侶,所以想要戲弄咱們一番,指不定哪裡就有攝像頭拍著呢?” 江薈走到宿舍樓底,嘆口氣道:“你說的也有道理,跟你出來玩就沒省心過。你也快回去吧,等會在聊。” 秦嶽和她道別後,便假裝夜跑一般向清御堂飛奔,帶上耳機聽著歌,整個城市的也夜景都變成了每一首歌曲的mv。 清御堂內,方鴻正與韓越倫教唐玉傾玩手機,卻被兩個不速之客突然造訪。 “你說你倆是嶗山的,有證據嗎?” 克明、克臻袖袍一揮便齊刷刷的將令牌拿了出來,擺在桌子上。 韓越倫看到令牌古樸陳舊,紋刻著二人的道號,點了點頭對方鴻說:“應該是真的。” 方鴻翹著二郎腿,咋舌道:“你們嶗山弟子,為了秦嶽竟肯從山上下來,當真是不容易。” 克臻閉上眼睛低聲道:“我們道門弟子,入山修行,自然不問世事。” “我靠,還裝起來了……”方鴻瞧見他倆故作高深的樣子,鄙夷道,“二位,我們這奶茶、咖啡、飲料……不知你們想喝點什麼?” 克臻、克明對視一眼後,異口同聲道:“清茶。” 對於嶗山弟子的造訪,韓越倫略顯驚詫,秦嶽身懷旱魃丹的事情,在他看來應該是沒幾個人知道的。 “你們是怎麼找來這裡的?” 克臻拿出一張燒了一半的紙符,遞給韓越倫看道,“小小把戲,不足為奇。” 方鴻嘀咕一聲,“切,說的就好像誰不會一樣。” 正當他想著用個什麼小法術給嶗山弟子顯擺顯擺的時候,唐玉傾散著溼漉漉的頭髮走了下來。 “這是客人嗎?” 方鴻趕緊將空調關上,溫柔道:“這是嶗山弟子,跟咱們並無聯絡。玉傾妹妹,可是要準備睡覺了?” 唐玉傾玉臂粉膊,香氣襲人的靠在沙發上旖旎道:“還沒,想和哥哥們在玩會遊戲。” 克明望見唐玉傾到來,道心難安,半睜半閉的偷看著她。 “克明,注意言行!”克臻小聲提醒他,然而自己也時不時的看幾眼唐玉傾。 方鴻竊喜道,“哼,都是老爺們,還給我裝?” 秦嶽進屋後發現方鴻正與唐玉傾打著遊戲,韓越倫獨自在那看書,而兩位嶗山弟子卻坐的十分端正,問道:“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 “旱魃丹真的在你身上?” 克臻、克明二人離座而起,將他圍住。 韓越倫合上書本,眼見氣氛不對,道:“旱魃丹就是在秦嶽身上,你們嶗山為何而來?” 克明拿出一張符紙貼在自己眉間,樣子頗像幾分香港電影裡的跳僵。 嘶! 紙符從眉間滑落到地上,克明奇怪的問道:“克臻,這個秦嶽不像是殭屍,陽離符並沒有反應。” 克臻撿起地上的陽離符,貼在自己額頭上,慢慢靠近秦嶽,不一會兒符咒同樣掉了下去。 克明震驚道:“符咒竟然不起作用,你把旱魃丹放哪裡去了?” 方鴻乾笑一聲,道“大驚小怪的,你們這符只對殭屍起作用,秦嶽現在又不是殭屍。” “你這話什麼意思?”克臻仔細的盯著秦嶽,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