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但實際上安樂王還不肯完全原諒我。一想到郡主,我的神色黯然下來,又道:“曾經有個未婚妻,但還沒過門,她就去世了。”
白薇紫蓼兩人一下動容,半晌,白薇才輕聲道:“楚將軍,對不起,提起你的傷心事了。”
我強笑了一下,道:“沒什麼。哈哈,紫蓼嫁人了沒有?”
紫蓼臉上一紅,白薇道:“她喜歡的有兩個人呢……”
白薇還沒說完,紫蓼一推她,道:“姐姐!”白薇道:“怕什麼,妹妹你生得好看,喜歡你地任不也更多,連那個法統的小真人看到你也眼珠子骨碌碌亂轉。”
紫蓼更是大窘,道:“什麼呀。”我笑道:“原來法統的人也喜歡紫蓼啊,那是誰?他們可以娶妻的麼?”
白薇道:“那是真清真人的徒弟,叫虛心……”
她還沒說完,我叫了起來:“什麼?是虛心子?”
白薇和紫蓼都嚇了一跳,紫蓼睜大了眼看著我,白薇道:“怎麼了?楚將軍和那虛心子有仇麼?”
我道:“哪裡。我是在天水省的符敦城認識他們的,後來他們離開了,不知去了哪裡,原來到五羊城來了。”
世界真是小,居然在這兒又碰到兩個熟人了。可以說,真清子是我的救命恩人,若不是他教了我攝心術,我不知死掉幾回了。他們離開符敦城後到了五羊城,看來,真清子是傾向於共和軍的,只是他對我又甚是不錯,不知是何用意。
到了現在,我對任何人都起了疑心,不敢過於相信了。
這時紫蓼道:“楚將軍你認識虛心子啊,那太好了。”
我道:“是啊,真清真人和虛心真人我都認識。他們現在在哪裡?我去看看他們。”
紫蓼道:“他整天在工房裡,做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不過,那地方旁人不能去的。”
我道:“為什麼?他做什麼呢?”
紫蓼正要說,白薇橫了她一眼,道:“楚將軍,今天也沒什麼事,我帶你出去看看吧。城住說過,你們不能隨便外出,不過楚將軍一個人不要緊。”
雖然告誡自己不要太相信別人,但是在我心底總覺得可以相信段氏姐妹。也許,在高鷲城那短短的相伴,段氏姐妹和我也結下了一種奇特的緣分。我可以懷疑別人,總是無法懷疑她倆。
白薇和紫蓼帶來了三四匹馬,一匹自然是給我的。那匹馬雖比不上飛羽,也甚是神駿,我跳上馬,嘆道:“五羊城並不產馬,居然也會有次等好馬,真是難得。”
紫蓼道:“這馬也不希奇,在五羊城外的馬場裡,有六千多匹呢。在過兩三年,肯定可以超過一萬匹。”
一萬匹!我不由一怔,這等規模的馬場,只有軍隊才要用。五羊城在南方,交戰的話馬匹並不是很有用,五羊城主養這麼多馬想做什麼?最大的可能就是對付北面的帝國軍了。看來,何從景已經在為將來與帝國爭雄做準備了。
正想著,白薇嘆道:“紫蓼,你這張嘴也真多事,不說話要你死啊。”
紫蓼被她罵了一句,吐了吐舌頭,不敢說話了,打了一鞭,向前跑出一段。她與我初見面時極為靦腆,現在卻比白薇還要活潑一點。雖然她們兩人是孿生姐妹,但性情大不一樣,白薇性格沉穩許多,象要大好多歲,紫蓼卻還是個天真爛漫的少女。
白薇的性格倒是和郡主有點象。想到這兒,我心中又是一疼。郡主對我那麼好,但我卻並不經常想到她。
“楚將軍。”
白薇忽然輕聲說了一句。她已是與我並馬而行,我側過臉,道:“怎麼?”
“昨天,鄭昭在艙中對你說了什麼?”
我心頭一震。白薇仍然對那事有所懷疑,不過鄭昭把自己有讀心術的事瞞住了白薇,不知道他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