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滿一千次,傳奇就很可能變成神話。如果我能堅持整一萬次的話,那我就成了神話的姐妹篇。”
兩個男人愕然,那青年男人問女孩兒:“神話的姐妹篇是什麼?”
女孩兒淡淡的說:“神經病!”
兩人大笑,女孩兒也笑。不過她笑得有些苦澀。
當海誓山盟和花前月下都變成了往事,所謂的忠貞就成了諷刺,曾經的甜蜜就成了傷害。
夜深了,軟臥車廂裡安靜下來,只剩下了此起彼伏的鼾聲。
顏祥道睡不著,覺得車廂裡有些氣悶。就拿著香菸出了軟臥。去前面的車廂的吸菸處透氣吸菸。
這裡的空氣很冷,他點燃了一根香菸,猛吸了一口。辛辣的味道猛衝進身體裡,讓他劇烈的咳嗽起來。
他本來就不會吸菸,想吸只是覺得辛辣的味道適合他的心情。
顏祥道彎著腰猛咳,眼淚給咳嗽了出來,滴落在牛仔褲上,深藍色的幾點痕跡。他停止了咳嗽,望著這幾點痕跡有些失神:是咳嗽引出的淚水,還是淚水當咳嗽是引子?
顏祥道直起腰,在佈滿霜花的玻璃上用熱氣哈出一片通透,看見了外面飛馳的景色。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大哥,救救我!唔!”
身後傳來女孩子驚恐絕望的呼救聲,聲音變成了悶哼,顯然已經被人捂住了嘴巴。
顏祥道轉過身來,看著兩個流裡流氣的男人架住了一個十七八歲左右的紅衣女孩兒,正往廁所裡推。
這個女孩兒剛才一直就在顏祥道的對面,坐著提包低頭打盹兒。這時,他才看到女孩兒長得很漂亮。
“放開她!”顏祥道淡淡的說。
兩個男人中的長頭髮拔出腰裡的刀子,恐嚇道:“少他媽管閒事兒,否則老子做了你!”
顏祥道也不想再廢話,扔了手裡的煙,把腰帶從褲子上拽了出來,掄起那帶著鋼板扣的一頭就抽了過去。
長頭髮的手腕給抽個正著,一聲悶哼刀子給抽飛。顏祥道躥上去照著他胸口就是一腳,
同時皮帶又抽在了另外那個板寸頭的手腕上,皮開肉綻,剛拿出來的刀子也給抽丟了。
這時,顏祥道的一腳已經將長頭髮踹得背了氣,躺倒在廁所旁邊的過道上。他對著板寸頭的胸口也悶了一腳,板寸頭給踹進了廁所裡,捂著胸口直翻白眼,有些喘不上來氣。
這時,恰好那邊車廂走過來一個列車員和一個乘警。瞭解了一下情況之後,那乘警拍了拍顏祥道的肩膀笑著說:“你這手可夠黑的!不過,這些人渣也就得這麼對待!”
顏祥道繫著腰帶,笑著說:“不敢不黑。我不黑他們,他們就得給我見紅啊!”
乘警點點頭,說:“謝謝你。要是這小姑娘在我這兒出了事兒,會讓我內疚一輩子!她這一輩子也就給毀了!。。。小姑娘,以後坐車別在這裡待著,到車廂里人多的地方才安全!”
“嗯!”女孩兒抽抽噎噎的答應著。
列車員和乘警帶著那兩個流氓走了,給驚醒了的圍觀人員也回了車廂。
顏祥道看小姑娘是給嚇得不輕,臉色很不好看。便說:“你到我那兒去坐吧,裡面暖和也安全!”
女孩兒柔柔的看了他一眼,細聲說:“大哥,謝謝你!”說完,淚珠兒就從那雙大眼睛裡滴滴答答向外流個沒完沒了。
顏祥道看她穿的衣服和那怯怯的模樣,應該是來自偏遠的農村,而且是剛出來的樣子。他也出身農村,懂得那種無依無靠孤寂淒涼的感受。
他提起女孩子的破舊提包,拿手帕給她擦了擦淚水,牽著她的小手兒走進了溫暖的車廂。
顏祥道將女孩按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將她的提包放在了行李架上。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