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笑著離去的任逍遙,小昭無比愕然,“一個個的這都是怎麼了……”她怎麼覺著誰都不是那麼正常呢?
第二日負清風還在睡夢中,便聽到了門前的喧鬧聲,柳眉微皺,還是被吵醒了,不由得擰眉,“這一大早的又發生什麼事兒了�”清醒過來,聽著門外那兩道聲音覺得很熟悉,仔細一聽,頓時一怔,是任逍遙和芸衣?芸衣?她怎麼來了。自那日喝醉之後,她就再沒來找過她了。
清風居內,任逍遙斜倚在門旁擋住門口,琥珀色的眸子細細的眯起來,冷冷的望著立於眼前的美豔女子,“小風兒不會見你的,以後都不會再見你!”這個女人竟然還敢來找小風兒?她難道忘了她上次想對小風兒做什麼了?
“我只是有些話想跟她說清楚。”芸衣冷凝著眉眼,水柚中的雙手握得死緊,原來上次救走負清風的人是任逍遙!她被點了睡穴的那一瞬間,她便知道完了。負清風這個人不會鄙視任何人,任何情,但若是用這種方法,她對他的信任便會悉數收回!她知道這次事敗之後,他再也不會向以前那樣肆意的接近她,她對他的信任也會就此終結!這雖然不是他要的結果,卻是他該承擔的。感情是兩個人的事,他明白,負清風雖然看起來冰冷難以接近,但他很清楚她不是無心,只是不懂愛,他只是怕最先進入她心中的人不是他,才想先下手為強,其實那晚並非他有意為之,只是看到醉酒之後的她情不自禁。
“芸衣姑娘,感情是兩廂情願,而並非掠奪”任逍遙是鐵了心不想讓芸衣再見負清風了。
“任逍遙,讓她進來。”驀地,一道清潤低柔的聲音從房內傳了出來。
外面的三人聞言皆是一怔,任逍遙無奈的搖首徑自離去,芸衣緩緩椎開了房門走了進去,小昭那叫一個疑惑,這到底是發生什麼事兒了?芸衣姑娘不是跟主子很要好麼?為何任先生會對她這樣冷漠?每走一步,便感覺到心跳快了一分,走進內室看到桌案邊那抹熟悉的白影,芸衣當即怔住,愣了一瞬,回過神來,唇角勾出一抹苦笑,“沒想到你還願意見我�”任逍遙肯定將他所做之事告訴她了,在她知道了之後竟然還願意見他,夠了。
“芸衣是我的朋友,為何不願見?”負清風撥散著長髮,只是穿了衣衫而已,臉未洗髮未梳卻依然清絕動人,更多了幾分迷糊,讓人覺得真實不少,“感情這種東西不受控制,我並未怪你,但也不能不顧他人的意願強加於人,希望你日後能記住這點。”
“我會記得的�”芸衣聞言唇角的笑意更深,眸中卻滿是苦澀,他自然明白,但物件是她,他的理智早已飛灰湮滅了。”你能原諒我,我已經很滿足了。我來只是想跟你道歉,至於賜婚的事兒我還是會幫你,你不用擔心。好了,話也說完了,我也該告辭了。”語畢,徵微領首之後轉身朝外走去。
在芸衣踏出門檻的時候,負清風輕輕的開口,“芸衣,我們還可以是朋友。”
“嗯。”芸衣輕輕的應了一聲,腳步未停,快步離去。朋友?負清風,你可知,從一開始我就未將你當做朋友�平靜的過了三日,三日之後雪傾顏身上的餘毒清盡,雪撼天終於放下心來,召集負老大少老三及一應副將入宮宣旨,須臾,各將士領旨而出。
“負老將軍此次出征一定馬到功成!”
“是啊是啊!負老將軍有太傅大人,仙峽關已是囊中之物!”
“負老將軍風采依舊,即便沒有太傅大人相助,亦能功成!”
“那是那是!諸位可別忘了,負家軍虎狼之師的威名�一”
聽著身後那一句句的奉承,少老三無聲冷笑,待後面的人靠近,轉身望向身後,“負老大,這次敢不敢賭一把!”他即便有負清風又如何,他就不信他贏不了他們父子!此次,他就要他們倆父子輸的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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