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好像是賀卡之類的東西，翻過信封，封口並沒有粘上。信封裡是一張粉色的卡片。他好奇的抽出來，是一張風格唯美精緻的生日賀卡，賀卡上寫著&ldo;祝願小玉生日快樂，我在外地工作繁忙，雖然不能回來為你慶祝，但永遠與你心心相印。&rdo;

唐婉玉……曹青默唸著這個名字，心頭震動。

&ldo;喂，曹青‐‐你幹什麼哪?&rdo;肖建章喊著走過來，他平時跟曹青的關係還能說得過去。但因為調查宋玉茵發生了一些摩擦。

曹青依然看著手裡那張賀卡，沒吱聲。

肖建章不太高興。&ldo;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有什麼不滿可以當面說，咱們不要和工作混為一談好不好?&rdo;

曹青把手裡的賀卡遞給肖建章。&ldo;你看看這是什麼?&rdo;

肖建章接過瞧了瞧。&ldo;一張生日卡，男朋友寄給女友的，這有什麼?&rdo;

&ldo;你仔細看一眼人名。&rdo;

&ldo;名字?!……唐婉玉，怎麼了?&rdo;

&ldo;你記得在陳光被殺的案發現場遺留的那個神秘的郵包吧。&rdo;

&ldo;當然。裡面還有一封信……&rdo;肖建章說到此處表情變了。&ldo;信封上的名字不就是唐婉玉嗎?&rdo;

&ldo;是完全一樣的名字。&rdo;

&ldo;不會這麼巧合吧?&rdo;

曹青看著緊閉的房門，問肖建章：&ldo;這間公寓不是沒有人住嗎?你覺得會不會是郵遞員送錯地方了?&rdo;

&ldo;莫非你覺得唐婉玉住在這裡?&rdo;

曹青沒說話，伸手推推緊閉的鐵門。

……

管理員老頭開啟了那扇房門後，曹青和肖建章走進房間，兩人四下打量。肖建章用鼻子聞了聞：&ldo;應該有段時間沒人住了，都一股子餿味兒。&rdo;

曹青探頭往衛生間裡看了看，&ldo;之前應該有一個女人住這兒。浴室裡還有一些化妝品呢。假如這個女人真是唐婉玉，那就是一條關鍵的線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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