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是一時控制不住，因為我忽然知道誰才是真兇了。他隨時隨地都能把我們置於死地。&rdo;

&ldo;你知道誰是兇手?&rdo;

&ldo;對。&rdo;馮俊一指葉倩穎。&ldo;就是她。撕臉殺人案的真正兇手就是她。我早就懷疑她了。&rdo;

郭淮瞅瞅陳曉松。

陳曉松瞅瞅郭淮。

兩個人第一次相視大笑。

郭淮說：&ldo;你懷疑誰我都相信。你居然懷疑葉倩穎。你認為那些被害人，都是讓她一個個撕掉臉皮的是嗎?你認為我的兩個部下還比不上一個女人，你認為我笨到了跟一個女人打鬥了這麼長時間，還受了傷是嗎?&rdo;

馮俊說：&ldo;你懷疑我說的很正常。這樣一個漂亮又柔弱的女人，無論誰看到了，都不會相信她會去殺人，還是用那麼殘忍毒辣的手段。我之所以確信，因為我知道她的底細。&rdo;

&ldo;她的底細?!&rdo;郭淮斜睨葉倩穎。&ldo;我只知道，她有時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但還不至於瘋到胡亂殺人的地步。&rdo;

&ldo;不至於?哼哼。那是因為你對她的過去不了解。她曾經殺過人。相同的殺人手法。現在她又要故技重施，來殺我們了……&rdo;

他的一句話讓三個人大驚失色。

葉倩穎彷彿被一道閃電擊中，身子晃了兩晃。

她一臉茫然的看著馮俊。&ldo;你說什麼?我殺過人?你在胡說什麼啊?&rdo;

馮俊惡狠狠道：&ldo;你現在純粹是在裝瘋賣傻。我不相信你什麼都不記得了。&rdo;

葉倩穎忽然尖叫道：&ldo;你胡說!我才不要相信你胡說八道!!&rdo;

&ldo;事實就是事實。我有必要胡說嗎?當事人一個接著一個死去。偏偏你還活著，你說跟你沒有關係，誰會相信?&rdo;

&ldo;我殺過人?我怎麼可能殺過人?&rdo;葉倩穎雙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拼命搖晃，彷彿正有一個巨大的聲音，強迫她聽到自己不想聽到的……

&ldo;我不可能殺人，不可能，不可能，我不可能是兇手……&rdo;

她的歇斯底里眼看又要發作。

&ldo;真該死的。&rdo;郭淮上前想按住她。

&ldo;等等。&rdo;陳曉松說。&ldo;那樣控制不住她。你知道她發作起來有多厲害吧。萬一她真想馮俊說的那樣……我們就危險了。&rdo;

&ldo;你有辦法嗎?&rdo;

&ldo;是。&rdo;

陳曉松從衣兜裡掏出一個藥瓶，倒出兩粒藥片，遞給郭淮。

郭淮狐疑的看著他。

&ldo;不用擔心。這是安寧藥片。你是搞技術的，應該看得出來。&rdo;

郭淮接過藥片看看，外形很像安寧。

陳曉松說：&ldo;我有情緒焦慮，經常吃這種藥。&rdo;說著他示範性的又倒出一粒放進嘴裡嚥下去。

郭淮這才放心，他從貨架上隨手拿過一瓶純淨水，讓葉倩穎用水把藥片服下。葉倩穎沒有過多抗拒。大概在這種時候，郭淮比另外兩個人更可信。

服完藥，又過了十幾分鐘，葉倩穎的情緒逐漸平穩。

樓外夜深人靜。

樓內四個人席地而坐。

郭淮沒有提出離開這裡，誰都不敢提。

他的目光一